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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欢喜不自觉地往后仰了仰，她别过殷滢的眼神，轻咳了一声。
“反正我还欠你一顿饭，走吧。”
警局外的大排档二十四小时营业，凌晨时分还正是热闹的时候，许欢喜推开写着暖气开放的玻璃门，随便寻了个位置，就招呼着殷滢跟着坐下。
“警局外的馆子规格也就是这样了，你多担待吧。”许欢喜说着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叠好放在一边，殷滢见状也把外套脱下来，而她却只是把外套随手团了团就打算放下，许欢喜见状有些无奈地一笑，然后朝她伸出了手。
殷滢看了看她的手，然后把外套乖乖递了过去，许欢喜接过来，先展开乱七八糟的外套，然后低着头仔仔细细地又把外套叠好，这才又把外套还给殷滢。
“你对谁都那么体贴哦？”殷滢接过外套看了一眼，然后抬眸笑着问道。
“就是随手的事情而已，”许欢喜回答道，这时正好老板娘把两瓶赠送的饮料拿了上来，许欢喜对她笑着道了谢后，就用起子把饮料的盖子起开，接着她又很自然地把殷滢的那瓶也拿过来，同样打开后，把饮料推给殷滢。
“只不过我平时太忙了，像是这样和同事吃饭的时间也很少，所以你可能觉得这是体贴吧。”
“你这话说得让我不太舒服，好像我什么都没见过似的。”殷滢端着下巴看她，她的眼睛很黑，就像两块磁铁，想要把对方的目光也吸引过来。
许欢喜随手点了几个菜，送走了老板娘后，她才笑着回答。
“不是啊，这是人的本能，越少见就越觉得珍贵。哪怕是举手之劳，如果发生在一个不常做这些事的人身上，你也会觉得这是体贴。”
“我不想反驳你，实在是有点累。”殷滢耸了耸肩，“不如换个话题，比如刚才，蒋雪写的那个剧本。”
许欢喜闻言挑眉，“你说那是剧本？看来你也觉得蒋雪是在胡乱猜测？”
“难道你不这么认为？”
许欢喜咂了咂嘴，没说话。
“那看来不是。”殷滢观察着她说道。
“有的时候生活中发生的事情会比戏剧荒诞百倍。”许欢喜说道，“我只是在想，接下来我该怎么应对郑姝颖。”
“她知道柳淏升死了之后是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许欢喜夹了一口面塞进嘴里，嚼了嚼咽下去后，才继续道：“但是她总有种令我不舒服的感觉。”
“你看到什么了？”殷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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