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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人，端一盆洗脚水来！”
下人端过洗脚水后，程咬金亲自为夫人洗脚谢罪。
“来，夫人，我替你洗脚。”
程咬金脱去夫人的袜子，顿时一股恶臭袭来！
呕！
程咬金顿时就要吐出来了！
“这味道，谁拉这了？”
“怎么这么臭！”
程咬金吐槽道。
程夫人又不满意了，嚷嚷道：
“好啊，你现在都开始嫌弃我了！”
“你以前，从来都没有这样说过我！”
程咬金撇撇嘴：
“你当时的脚，好像也没有这么臭。”
“这味道，真是难闻。”
“夫人，既然你想要香水，那明日我就去东宫求一求。”
程夫人摇摇头：
“皇后也去求了，但太子殿下只勉强给了一瓶！”
“皇后都这样，那我们岂不是更没戏了。”
程咬金摆摆手：
“不去求怎么知道求不到呢，只要我死皮赖脸的在东宫耗着，我不信太子殿下不给我！”
程夫人冷哼一声道：
“你以为我没去过啊？”
“今日我去东宫，甚至连门都没进去就被侍卫给赶出来了。”
“而且现在因为长孙夫人那个长舌妇，整个长安城的百姓都知道了香水。”
“现在人人都想要和太子求两瓶香水呢！”
“这样一来，我们的机会就更渺茫了。”
“不过，你倒是可以去试试，毕竟你是国公，和太子来往的也多，说不定太子就会给你呢！”
程咬金点点头：
“好吧，那我去试试！”
“不过，能不能成就不一定了。”
……
香水的制造工艺很是繁琐。
在长安城内，香水很快就变成了稀缺货。
无数贵妇人，不惜一切代价，就是想从太子手里拿到一瓶香水。
东宫，一时间门庭若市。
不少贵妇人拿出珠宝，钱财甚至是地契，只想从东宫换一瓶香水。
只不过，这些人连东宫的门都没进就被郑凤炽给赶跑了。
这些送礼的再有钱，能有钱过郑凤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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