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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房间,郑征西只知道最后大家都喝多了。最近才开始被父亲允许喝酒,又不清楚自己的酒量,她一高兴也喝的晕晕乎乎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浩月当空的晚上,天是幽深的墨蓝,夜风中送来阵阵花香或水果的甜香,和桌子上的醇厚的酒香交织在一起……坐在葡萄架下,征西给郝莉讲了牛郎织女的神话故事,她还想拉她跳舞,郝莉没同意,最后就变成了郝莉和康约翰、她和方承越在月光下跳舞……
第二天早上,征西从玫瑰散发的清香中苏醒过来。方承越已经不在了,她看到床头柜上放了一束从花园里采摘的玫瑰,叶子上和花蕊还沾有小小的露珠……昨夜她睡的真沉,什么时候回房间的都不记得。
方承越睡的那一边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她发现他特别爱干净,且不喜凌乱无序的摆设,他整个人在任何时候看起来都呈现出一种清清爽爽的样子。
看了看身上的睡衣——从颈子到脚背的长睡衣,不知道昨晚是不是采苓进来帮她换上的……征西努力回想着,她记得方承越在她睡前出去过,并没有趁她醉酒进一步做过什么……她反而在他离开房间后,迷迷糊糊地等了他好一阵子——身边突然躺着一个称为丈夫的男人,她简直无法适应,更不想他在自己熟睡后才躺回身边。
伸手按了铃,征西起身往梳妆台走。
征西看到梳妆台上放了一只纯银质的珐琅旅行小座钟,造型独特而别致:纯银的长方形钟体外缘,内镶蓝色珐琅,钟顶有一个小小的提手。钟盘为白色珐琅,时标用的是罗马数字。上面的时间显示为10点差10分——她还真能睡,方承越什么时候回房间,什么时候起床,她一概不知。
采苓很快就推门进来。
见征西神色恍惚的坐在梳妆台前,用双手在揉按她的鬓角,采苓不禁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你昨晚又做噩梦了吗?”自家主子夜里做了噩梦,第二天早上就很难服侍,会无缘无故地发脾气。采苓不想触她的霉头。
“没有。”征西没好气的说,“三天两头做噩梦,我还要不要活!”
采苓咋舌不言,小姐的下床气似乎又犯了,进退两难中只得陪笑道,“小姐,您头疼么?我来帮您按!”
“不疼,就是有点晕,我昨晚什么时候回的房间?”
“12点多吧,也可能更晚——”怕自家小姐怪罪她没服侍她,采苓马上又加了句,“12点的时候,姑爷让我们先歇下了。”
征西听后怔了一下——原来,昨晚是方承越帮她换的睡衣。她竟然想不起来,感觉脑子慢了半拍,对着镜子发起了呆。
“小姐,昨晚你喝醉了。”采苓用木梳子给征西梳头发,脸上堆着笑,“我看见你同姑爷在月光下跳舞呢。”
“胡说,我才没有喝醉。”征西脸一红,白了采苓一眼,“你昨晚不是睡的早么,你怎么知道?”
采苓笑着争辩道:“我在睡之前看到了啊。”
“那谁呢?”征西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姑爷他,他说让你睡到自然醒,他一大早就跟康将军去了马厮那边,他们先驯了一会儿马,后来姑爷回房间洗澡换衣服,又同康将军一起吃早餐……这会儿他们好像在见一个美国来的酒商。”
“郝莉起来了没有?”
“郝莉也还在睡。”
郝莉比她还能睡,征西等她出来,已经到了午餐时间。
男人们都不在,一问,下人回禀康将军带方承越与钟和,以及那个美国来的酒商去走访当地的酒庄了。
郝莉说:“听约翰讲过美国的禁酒令正在修定中,正式执行是迟早的事情,约翰想着下个月就要去远东,这三年两载肯定不会回这头,不如把趁着价格好,尽快把地窖里的酒都处理了,换成艺术品收藏,现钞肯定不行,这几年肯定会通货膨胀……”
三朝回门。午休的时间,郑征西和她母亲躺在一张床上,赵立之用放大镜一样的眼睛对着女儿进行一番细致入微的观察,发现她脸上完全看不出刚成婚的小妇人该有的羞涩,她还是那个她,没有丝毫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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