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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层意思，是警告。
银晨沙之前的举动，以大势逼迫江白站队，这等手段拿到台面上来讲，并不光彩。
江白有【天问】强者站台，银晨沙再想用类似的手段前，就要好好掂量一下，自己能否承受对方的怒火。
第二层意思，则是示好。
天问，在收集情报这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往往能够起到奇效。
同样的道理，如果想要隐藏自己的存在，其他人很难发现！
而江白主动暴露天问的存在，警告之余，也向银晨沙投来了结盟的橄榄枝。
有神秘强者撑腰的江白，也有这个资格与银晨沙结盟！
如果说，在这场对话之前，银晨沙一直把江白视为这场棋局的棋子，虽然有点意思，但自身实力太弱，难以左右大局。
得知天问存在之后，江白已经脱离了棋子的身份，就算称不上棋手，也能在棋局上游龙，进退自如。
银晨沙很快结束了思考，抛出另一个问题，
“你之前说，江白在找观想图？”
魏俊杰答，“对，我怀疑他想要双系同修。”
银晨沙伸手向前一抓，在虚空之中翻找片刻，最终拿出一样东西。
他随手把东西扔到魏俊杰面前，冷冷说道，
“找个机会，把这样东西送到江白手上。”
魏俊杰抬头，双手将那东西捧起，这是一卷图。
图的背面写着几个暗金色的古汉语：观想图·九龙。
与此同时。
交易市场，寒蝉店铺外。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鸡窝头，站在江白身旁，紧张地直挠头，
“江白，要不，还是算了吧。”
显然，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所长还是有些拿不准主意。
这样真能行吗？
江白早有预料，和所长分析道，
“上一次单红衣用圣光的情况，你也看见了吧？”
所长点头，记忆尤深。
自从江白用过寸止之后，圣光变毒奶，天问变白问
江白一次出手，直接废了自己这边的辅助和奶妈，成功拿下双杀！
江白继续忽悠，
“你是研究人员，咱们不能搞封建迷信，一定要科学，对吧？”
所长再次点头，这话没毛病。
江白分析道，
“以我的推断，要么，是寸止有问题，被寸止打断后序列能力会发生异变，就像我们之前看到的1+1=
要么，就是有一个神秘的强者或事物，在暗中影响我周围的一切。
目前来看，只有这两种可能，对吧？”
所长愣了一下，想要反驳，又找不出毛病。
在他看来，大概率是前者，江白说的第二种说法，属于把一切无法解释的事情都归于神秘学。
你有点迷信了。
“既然要论证这件事，咱们就要多做实验，为什么不借这个机会来赚点钱呢？”
江白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算盘，现场给所长算账，
“每次发动天问，你自身负担，消耗材料，这都是钱吧？
就算抛开这些成本不谈，咱们研究所欠那么多钱，所长你欠人钱，你晚上不会睡不着觉吗？”
所长如实说道，“我晚上不睡觉。”
研究所只有晚上有电，他要忙着做实验，根本没机会睡觉。
“白天呢？”
“也不睡。”
“那你良心会痛吗？”
所长：
“偶尔想起来的时候会”
和江白不一样，所长真的有良心。
为了唤醒江白，所长不仅花光了自己的身家积蓄，还欠了天价的债务。
靠所长自己，这笔钱这辈子都还不完！
好在，搞钱这方面，江白是专业的。
他提议，所长摆摊算命答疑，收取咨询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