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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和陆令颐聊的投缘所以在周知衡提出想带着她一块去霍三爷的别院时廖伟安也没拒绝,只说到时候让他看好人就行。
于是三人便出发往市里去了。
到了市里三人也住什么招待所而是住进了廖伟安在市里的一栋宅子里。
房子不大,是一栋二层小洋楼一楼一进门就是一个大大的会客厅,里面的家具摆设都是时下最流行的,茶几上的玻璃瓶里还插着绢布做的假花,虽然有些土土的但乍一看还挺有这个年代专属的格调感。
再往里走就是同样宽阔的餐厅,里头摆着一张红木做的大圆桌看着至少能坐十几个人。
客厅里挂着的还是之前房主留下来的水晶灯,廖伟安本来觉得这玩意娘们唧唧的,可耐不住他老婆孩子喜欢这才留了下来。
但也在搬进来以后特地找人加固清洗过,此刻一开灯看上去亮晶晶的漂亮的很。
这也算是陆令颐来到这个时代后见过最华丽的东西了,惹得她不自觉的看了好几眼,而她的小动作也被一旁的周知衡收入眼底。
于是在很久以后他俩的屋子里到处都是这种水晶灯,陆令颐还以为是他喜欢这种风格,后来一问才知道是他记得自己当初看了好几眼这玩意,以为她喜欢才买回来的。
闹得陆令颐笑了好几天,但心里也不由的有些感动。
真正在乎你的人不用你开口就会把你想要的东西捧到你面前来。
而不是明明都已经看出你想要了还故作“天真”的问你“想不想要,想要的话我给你买”
站了一会便有佣人来接他们的行李,陆令颐道过谢以后才把东西给她。
虽然这放在现代是一件再稀松平常的事,可现在是啥年代啊,谁敢“奴役”劳动人民,所以客气点总是没错的。
见她如此谨慎廖伟安爽朗一笑。
“弟妹你放心,这些人都是用熟了的人,嘴巴都严着呢”
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廖伟安绝对不是一个莽夫,小小的几个佣人而已既然他敢用肯定就有相应的保障。
陆令颐闻言笑着点了点头,三人这才坐到客厅喝起了茶。
看着眼前杯中上好的铁观音陆令颐眼底划过一丝可惜。
看来廖伟安这条鱼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多了呀,瞧这又是铁观音又是大红袍的,要没点家底哪个能喝得起。
于是她觉得以后让许东升出货的时候更大胆些,争取多从廖伟安这捞点钱!
反正空间里那批“怀旧物资”还堆得跟山一样呢,等改革开放以后这些东西可就没那么值钱了,所以得赶紧趁这几年的时间全出手换成钱。
这样等开放以后她就能回京市买买买了。
到时候别的不多说四合院肯定能买多少买多少,留套喜欢的自己住其他全留着等升值。
不仅如此她还有去某个小渔村买地,买得越多越好。
然后就是建工厂,建各种工厂让钱生钱。
要是觉得建工厂麻烦她还能勇闯股市,以她上一世的经验不要说赚成什么首富,至少能赚够子子孙孙十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想到这陆令颐心里别提多巴适了,就跟大夏天最热的时候往嘴里灌了一口冰凉的汽水一样。
廖伟安还不知道自己在陆令颐眼里俨然变成了一只“待宰的肥羊”
此刻的他还在临时抱佛脚希望能从周知衡口中学到更多关于喝茶的知识。
于是一直到正式登门前他俩基本上都在讨论品茶的事。
不过随着周知衡说的有关于茶艺的话越来越多廖伟安显然有些招架不住。
“不行!再听下去估计我晚上做梦都得是泡茶喝茶”
待会再尿了裤子可就笑死人了。
听了半天茶艺知识的廖伟安深感疲惫直接挥手叫停,然后就上楼休息去了,至于他俩嘛。
爱去哪逛去哪逛,反正又不是孩子了还要他操心不成!
“走吧,咱们也出门逛逛!”
难得出门陆令颐欣然答应了下来,两人手牵着手就出了门,只不过出了门后因为害怕被巡逻的人看见说他俩乱搞男女关系所以还是松开了手只并肩走着。
在江边吹着微风的陆令颐心里第一次忍不住的吐槽这年代可真封建。
明明是光明正大处对象的两人在街上居然连手都不能牵
周知衡微微侧头就看见她有些气鼓鼓的侧脸,看了下四周确定没人就便抬手在她脸颊上戳了戳。
被“放了气”的陆令颐下意识的抬头瞪着她,两只水灵灵的桃花里带着些许恼怒和娇气,看得周知衡心头一跳。
好想抱抱她啊
“不如我们去拍照吧!”
陆令颐看着江边的柳树下一个举着相机的人突然说道。
说起来她和周知衡还没有合影呢,她空间里倒是有相机,但款式都是后世的不好拿出来,而且就算拍了她也洗不出来啊,所以不如干脆趁着这个机会去照相馆拍几张。
这样一来到时候她也好放在信里寄回去给家里人看。
周知衡还不知道她有这个打算,只是单纯的以为她想拍照,对于她的要求他一向是不会拒绝的,于是两人不一会便出现在了一家国营的照相馆里。
而且为了拍照陆令颐还特地找了个地方把脸上的妆给卸了,为此周知衡还惊叹了一把卸妆湿巾的奇妙之处。
卸完妆以后的陆令颐犹如清水出芙蓉,虽然不着粉黛但却依旧美得让人惊心。
但为了拍照好看她还是从包里拿出气垫、眉笔和口红这些化妆品给自己简单的化了个妆,顺带还用修眉刀给周知衡修了修眉毛。
修眉毛的时候周知衡就乖乖的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眼神一错不错的看着她。
陆令颐修着修着就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人真的是修个眉毛而已有必要用那么深情的眼神看着她吗
吐槽归吐槽借着树木的遮挡她还是低头在周知衡光洁的额头上啄了啄。
这下不好意思的人就变成周知衡了,他的耳垂又再次红了起来,一直到他俩到了照相馆都还没消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