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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肮脏话语的。
甚至在宣传海报上画了大大的叉的。
工作室前台吓得都纷纷辞职，嚷嚷着“太可怕了，这钱不挣了”。
霍轻轻试过，让保洁蹲点，看究竟是谁在捣鬼。
但是保洁阿姨晚上眯着眯着就睡着了，第二天照旧一塌糊涂。
一直到周末。
明天应该是每周给薄小宝诊疗的日子。
手机响起，是霍薇又甜又腻的声音，语气高高在上，带着不可抑制的开心。
“哎呀，霍大医生，听说你的心理咨询室现在情况很糟糕。”
“小宝这周就先不来了。”
“暂停一下哦。”
啪嗒一下，手机挂断。
都不用等霍轻轻回答。
外面传来新招的前台实习生焦急紧张的声音。
“哎呀，退费？”
“预付费用是不能退的！”
霍轻轻皱眉，步出办公室，来到前台，就看到一个伛偻老头子咳嗽着嚷嚷。
“咳咳咳，要退费的！”
“你们的主治医生，风气很坏！”
“我怎么会放心小孙子来这里看病！”
“收费还贼贵！退退退！”
霍轻轻挑眉。
“收费贼贵？”
“一小时两百元，一个疗程十次。也就二千元。”
“哪个专业心理咨询，不是这个价格？”
毕竟。
只有薄止尧这里，收了天价，其他普通病人可是按照正常价格收费的。
老头子还要说话，就听到背后响起了一个低沉声音。
“苏家沦落到这个地步了么？”
“区区二千元的治疗费都出不去了？”
顾琛穿着一身淡蓝色休闲服，姿态随意，语气却是十分嘲讽。
伛偻的老头子瞬间挺直了背脊，努力压抑着咳嗽，恨恨说。
“瞎说！”
“我只是一个苏家的一个退休管家罢了！”
“再说了，我只是不想付费给作风不正的无良医生，又不是没钱！”
老头子声音沙哑，却十分大声。
“连我这个不爱玩手机的老头子都知道了！”
“你们霍医生那些不三不四的事情！”
“自己不要脸就算了，难道还要让她带坏我孙子吗？！”
顾琛脸上还是一派温和笑容，沉声反问。
“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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