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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渐渐散去，墨姣姣已然恢复了蛇身。
她无力地瘫倒在被褥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厉修冥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急切，他大声呼喊着“小乖”，声音中满是焦灼担忧。
此时的墨姣姣只觉得无比疲惫，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般，虚弱无力。
她张着蛇嘴，吐出长长的蛇信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艰难。
就在这时，那笼罩着的乌云渐渐散去，皎洁的月光重新倾泄进来，洒在大床上。
看着大口喘气，模样痛苦的墨姣姣，厉修冥的心紧紧揪了起来，担心到了极点。
他慌忙伸手，眼神中满是心疼，颤抖着声音问道：“小乖，你没事吧？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墨姣姣身上，仿佛只要他一移开视线，墨姣姣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慢慢地，墨姣姣从那阵疲惫中逐渐恢复过来。
她柔滑的尾巴轻轻地缠住厉修冥的一根手指，小小的蛇头满是依恋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声音软软糯糯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厉修冥，抱抱我。”
厉修冥见状，慌忙将她小心翼翼地拥入怀中，动作轻柔得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墨姣姣在他怀中沉静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厉修冥，我刚才做了一个好累好累的梦。在梦里，我竟然变成人了！”
厉修冥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急忙说道：“姣姣，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女人，我还拉住了她的手臂。”
墨姣姣微微一怔，随即兴奋起来，声音都提高了几分：“厉修冥，难道不是梦？”
厉修冥微微点头，语气笃定地说道：“应该不是。”
墨姣姣此刻满心的激动难以言表，她兴奋地扭动着身子，说道：“这么说我是可以变成人的。”
花花说的对啊，她是上仙，一定可以变成人的。
而且她的便便都能帮助花花提升修炼，就说明她不是一条普通的蛇。
厉修冥的语气中却带着些许失落：“姣姣，我刚睁开眼睛，抓到你的手臂，你又变回来了。刚才没有月光，我都没看清你长什么样子。”
他的脸上满是惋惜之色，仿佛错过了世间最美的风景一般。
厉修冥觉得实在是太可惜了，他多么想好好地看看变成人的墨姣姣是什么模样。
他微微闭上眼眸，回忆着黑暗中女孩的轮廓。
虽然只是一个轮廓，他也觉得很美。
墨姣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厉修冥，我作为一条蛇，可以变成人，你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你该不会觉得我是蛇妖吧。”
厉修冥紧紧地拥着她，目光坚定而温柔，语气无比郑重地说道：“我管你是蛇是人是妖，只要是你就好。”
墨姣姣听闻，心中感动得稀里哗啦，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差点就流了出来。
她深深地钻进他的怀里，仿佛要将自己融入他的生命之中：“厉修冥，你真好！”
在这一刻，周围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只剩下他们彼此相拥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