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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姜梨点头如捣蒜,“我不想跟谢鹤扬躲躲藏藏谈地下情,我要给他一个正当的名分!我要跟江淮之离婚!”
阮经颜见她表情认真,心头跳了跳,问了一句:“你跟谢鹤扬,是认真的?”
“比珍珠还真!”
见状,阮经颜站了起来去了卧室一趟,等再出来时手里就多了一部手机,“你要是真确定要跟江淮之离婚,我这里还真认识几个律师朋友,现在就可以帮你联系,明天……哦不,是今天下午就能安排你们见面。”
姜梨忙不迭答应,“我本来就是因为沈叙会害我,想找个靠山,所以才答应跟江淮之结婚的。谢鹤扬在港城那也是呼风唤雨的存在,而且底子还干净,人也长得帅,我为什么不确定?”
她话音刚落,阮经颜就拨通了一个号码。
开什么玩笑啊?姜梨现在别说是已经想好要离婚了,就算是她不离,同时谈十个八个她都只会拍手叫好。
自打时愿和江淮之的事情被曝出来,阮经颜顿时觉得自己从高中磕到现在的cp是真的难磕。
姜二梨是谁啊?北城才女,长得漂亮还有头脑,才貌双全,怎么就要吊死在江淮之这棵歪脖子树上了?
对于这种忘不掉白月光的渣男,她向来都是劝分的。多犹豫一秒,都对不起她跟姜梨这么多年的情谊。
姜梨看阮经颜在认真的跟电话那头的人交流,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她这下应该是相信了。
她今天去机场见过夏栎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就算是阮经颜也不行。
谁也不能阻拦她报复沈月汐。
就算是搭上她这半条性命,她也要让沈家、楚家身败名裂,沈月汐和楚云也必须下地狱。
害得她家破人亡的人,一个个的都别想跑。
——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
樱洲医院,江淮之被洛骞用束缚带困在了病床上,他双目猩红,握成拳的手背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痕,青筋凸起。
平日里温和疏离的一双凤眸此刻全是压不住的暴虐和凶残,头发凌乱,面色冰冷,好似刚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使者。
洛骞看着江淮之这副样子,眉头紧锁着摇头,拿起针管给他打了一针镇定,然后快速的走出去关上门。
简清时和陆七两个人坐在外面的长椅上,脸上都多多少少挂了彩,不算太严重,是被误伤蹭到的。
“沈叙干什么了?还有傅家那个二小姐又怎么招惹他了?”
洛骞接到陆七的电话时已经在去见周公的路上了,听到他说江淮之快把沈叙和傅雪给弄死了的时候,他像被泼了一盆凉水,瞬间清醒过来。
第一时间赶到了暮色。
江淮之不发疯的时候温文尔雅,淡漠疏离,对任何事情都不在意。但是一旦发疯,那就是另一个极端。
当时他赶到现场的时候,在场的五个男人齐上阵,竟然都拉不住江淮之一个。
让他更惊悚的是,他居然还对傅雪动手了,差点把人家的脖子掐断,当场窒息昏迷,估计现在都还没醒过来。
简清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傅绾会对时愿下手他们早就知道了,也提前做好了准备,江淮之却突然临时起意,把人选从沈翊换成了沈叙不说,还把沈君临也算进去了。
事情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谁知道江淮之下去送个人之后就突然疯起来了?
冲到五楼,二话不说就把还没完全清醒的沈叙一顿暴揍,甚至连衣服都没让他穿好,拎起椅子就给人开了个瓢。
至于傅雪么……
完全就是她自己蠢,都到这种地步了,还在往陆七和时愿身上泼脏水。江淮之没有什么道德观念,自然也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绅士风度,一把就掐住傅雪的脖子,当时要不是谢鹤枭和楚卿然在,傅雪能当场被他掐死。
时愿是冒牌货的事情简清时和陆七都知道,简清时一开始还以为江淮之在做戏,但是他下手太狠,几个人都拉不住,这才知道他是真的在发疯。
陆七这时悠悠开口:“姜梨今天也在暮色,她和谢鹤扬误打误撞进了我的房间,说在约会。我一开始没怎么信,但还是跟江淮之说了。”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后来我看到两个人在暮色门口亲在一起了,我肯定不能不跟江淮之讲吧?”
洛骞皱眉,自打姜梨在他那儿偷过视频,他就见识到了姜梨的演技有多好。姜梨有多喜欢江淮之,没人比他更清楚,她怎么可能跟谢鹤扬在一起?
她这是在用这个掩盖其他什么事吗?
同样震惊的还有简清时,他问陆七:“你确定你没看错?监控呢?你查了吗?”
陆七点头:“看过了,没有一点问题。”
洛骞和简清时对视了一眼,不说话了。
怪不得,江淮之会这么疯。沈叙和傅雪这是运气不好,刚好撞在了枪口上啊。
三个人沉默了五分钟,洛骞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安,眼皮子也总是跳。
还是得私底下找人盯着姜梨一点,虽然江淮之说姜梨没有看到什么,但是她最近实在是太反常了,不看好一点不安全。
“现在也没啥事了,你们俩就先回去吧,我跟江淮之单独谈一谈。”
简清时和陆七两个人没再多留,两家的公司还有一堆烂摊子要处理,今天这档子事明天就会上新闻。
他们都已经预想到接下来这段时间,北城和樱洲的豪门圈会有多人仰马翻。
洛骞再进病房时,江淮之已经彻底安静下来了,身上暴虐的气息也退散不少,勉强算得上正常。
“你要不把药吃回来控制一下?”
江淮之动了动捆着他手脚的束缚带,吐出两个字:“解开。”
洛骞轻轻扫了他一眼,没有动作,而是对他说:“真的就是因为听到陆七说姜梨和谢鹤扬在一起了情绪才爆炸的?没别的原因了?”
“我问她在哪里,她没有回,还把我拉黑了。”
洛骞有点想笑,但是在接受到江淮之冷凝的眼神时又硬生生憋了回去,象征性的咳了几声:意味深长道:“那个时愿是个冒牌货的事情你又不直接告诉姜梨,你不说,她又哪里会知道你要干什么?难怪她会生气。”
“因为你不否认,在她的视角里你跟那个时愿所有的事情都是真的,你喜欢时愿也是真的。你都可以去跟时愿不清不楚,她也可以跟别的男人这样。”
“你不跟姜梨说实话,就算是强迫自己一把,她也绝对不会再去相信你。”
“而且,她一定会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