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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砚臣定定看着她，想从她身上找出半点当年的痕迹。
很可惜，如今站在他面前的沈白芷，虽然还是五年前那张脸，甚至比五年前要明媚娇艳许多。
但却和五年前的沈白芷，完全不同了！
他的心像是被狠狠撕裂，一直都在滴血，怎么也止不住。
他和她，难道非要用这种陌生到极致的口吻说话吗？
可她还活着，就已经足够让他高兴了。
他不敢再刺激她。
唯恐她会像五年前那样，再一次离他远去。
他眼眶红红的，“好，我等你。”
沈白芷朝他淡淡一笑，“我还要和我的朋友继续跳舞，孟总，你请自便？”
他喉咙哽住，迈不开脚步。
他想和她好好说说这五年来，他经历的煎熬痛苦和折磨。
他想对她说，当年的他错了，即使她是奸细，即使她是孟国章的人，他也不计较，他也原谅了。
不管她想要什么，只要她能留在他身边，像以前一样，就比什么都好。
可对上她极其漠然，没有感情的眼神，他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如同一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丝毫不顾忌别人的目光，失魂落魄地退出舞台。
但他没走。
他站在一侧，静静观察着沈白芷的动静。
她和以前太不一样了。
一颦一笑，已经完全没有了曾经的影子。
以前的她，身上更多的是娇憨。
她会甜甜软软的冲他撒娇，在他身下要他轻点，会吃醋，会生气……
而眼前的沈白芷，目光所在之处，全都一样。
仿佛没有任何人能够激起她的情绪波动。
他喉结一动。
“砚臣……我好不舒服，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白秀姝嗓音带着哭声。
她知道，她五年都没有拿下孟砚臣，全都是因为沈白芷。
原本以为沈白芷死了，她这个挡箭牌当着当着，也就会成为真的。
可是没想到，现在沈白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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