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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七十五章 都得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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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中原省城的大户人家。

张家祖宅建设的也颇具规模。

张世德的父亲张有财曾经是码头搬运工,早些年长期活跃在黄河两岸,为人倒也勤快,只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带着老婆和俩儿子日子一直过的不温不火。

三十多岁的时候,张有财忽然像是开窍了一般,辞去了搬运工工作,不顾所有人反对,揣着仅有的几百块下海经商。

谁知还真就闯出了名头来。

愣是不到两年的功夫就已经身家百万,后来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直到今时今日,张家的生意已经遍布全国,成了中原首屈一指的富豪家族,而更令人佩服的是,张有财从商这几十年,愣是一次没亏过,眼力之精准,手段之高超,无不让人称奇,更有传言张有财当初在黄河挖出了个聚宝盆,财运冲天。

而张有财发财之后,就把自家老宅子附近方圆数里的地皮全都买了下来,花大价钱打造了一个江南园林风格的庄园,名为张园,据传张有财的老婆十分喜欢小桥流水人家的风格建筑,在不幸去世后,张有财为了纪念媳妇,便打造了这么一个张家园林。

建成后还轰动一时。

后来张有财索性将张家园林打造成了景区,吸引了不少游客。

只是张有财去世,张家园林便暂停对外开放,要举办葬礼。

“瞧瞧,这发财的速度,这发财的轨迹。”秦宁忍不住啧啧叹道:“想到谁了?”

“黄山。”老李咧了咧嘴,道:“师父的意思是这张有财背后有高人指点?”

“天道忌满,人道忌全,生意这种事,有亏有赚才能长久,只赚不亏,必然招来天灾人祸。”秦宁瞧着那花圈都摆到大门口的张家园林,道:“张有财从商以来就没亏过,黄山都不敢这么嚣张,呵,他背后的高人是害他还是真指点,得另说了。”

这年头,容易眼红的人太多了。

做生意赚大钱,很容易就引起小人算计。

何况是只赚不亏?

到时候引来的,可不只是生意场上的算计,有权有势的都会盯上。

有个权二代跟家里长辈撒娇说这家公司真不错,人权势通天的长辈宠溺的说:这么喜欢?那就拿过来玩玩嘛。

说者可能是在开玩笑,但听者可不会当玩笑。

届时各种手段阴招那是如骤雨一般,防不胜防。

黄山当初提着烤鸭去大罗山拜老瞎子,得了指点,换来一生富贵,可就是如此,做生意也没敢嚣张的只赚不亏,隔一段时间就亏一次,因为他知道总不能碰到点事就去求老瞎子,老瞎子也不可能事事指点,到时候泄露太多天机倒霉的还是自个儿。

而不仅是生意场,其余人生场合都是如此,即便是修行有道的高人也逃不过月满则亏,水满则盈的天道循环。

除非像秦宁一样。

天赦命不惧天灾。

至于人祸?

在很多人眼中,他可是人祸本祸。

“所以他现在嗝屁了,还是因为孙子不是亲生的而被气死的,看来就是嚣张过头了。”楚九江道:“嘿,当初被他弄到家破人亡的那些竞争对手估计要乐坏了,毕竟当初可没几个有好下场的,不是被他逼死,就是被他打压的背井离乡。”

“看来他背后高人意有所图啊。”老李摸了摸胡子,道:“但是能图啥呢?根据调查,酒色财气,张有财除了做生意赚钱,也没别的喜好,更没有古怪的地方,我觉得这个高人就是指着他赚钱然后鸠占鹊巢赚一笔大的,因果也都由张有财承担,你们觉得呢?”

楚九江眯了眯眼睛,没言语。

而司徒飞是对老李说的都要反驳两句,道:“屁,都说是高人了,就不能有点眼界?掉钱眼里那还算个屁的高人?费这么大功夫就只是搞钱?谁家高人这么爱钱?”

安金同忙是拉了一下司徒飞。

咱家高人爱钱啊。

秦宁瞥了眼安金同。

安金同顿时打了个机灵,下一秒就想给自己一巴掌,后悔拉司徒飞干嘛,这没脑子的家伙就只是说说,秦宁压根不会听进去,自己这一拉一提醒,这不是摆明了在点秦宁吗?

在瞧见老李阴森的目光,顿时大怒,瞪了回去。

“对方是不是只是搞钱这种事,不好下定论。”秦宁慢悠悠的说道:“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试探一下,金同啊,你先打个头阵。”

安金同僵硬的问道:“咋做啊?”

“咱们现在是赵萍溪的娘家人。”秦宁道:“张有财死了,家产得分吧?咱们现在全权代表赵萍溪,争一争家产,你去叫个阵先。”

安金同冷汗都下来了。

张有财现在这葬礼上,少说得百八十口子人,自己一个无亲无故的去争家产,这他妈的跟找揍简直没什么两样,乱棍打出来都是轻的,只咽了口口水,道:“秦爷,这是不是有点师出无名啊。”

“怎么能叫师出无名?”老李道:“师父都把理由说清楚了,再者,就算是不争家产,赵萍溪死了,要赔偿也不过分吧?”

“啊,对,赔偿得要的。”秦宁点了点头,道:“家产得要,赔偿也得要,态度强硬点,去吧。”

说着。

一把将安金同给推了出去。

力道很大。

安金同几乎是止不住步伐,只踉踉跄跄到了张家园林大门口,差点没站稳跪下来。

门口身着缟素的张家下人瞧着,一个个有些疑惑,毕竟安金同这看起来是想跪又不跪了,是几个意思?

安金同这会儿心里的把老李骂了个狗血临头。

只站在原地,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秦宁这说的争家产,属实有些不是那么道德。

“这位先生。”

这时,一个张家下人走上前,面带疑惑的问道:“请问您是祭奠?”

安金同干笑了两声,在回头瞧见秦宁几人远远的站着也不过来,只咽了口口水后,像是下了个决心,一巴掌就抽了过去:“我祭奠你二大爷啊祭奠!张世德呢?让他给老子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