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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梗摇头道:“这不行,你不是有理想的吗?这蹬板儿车是你的理想吗?还有,我还打算让你妈去接你爸班呢。”
李奎勇连连摇手,“那肯定不行,蹬板儿车多累啊?我妈又干不了力气活。我的理想就更不用提了,那些机械厂和机床厂我进不去啊!”
贾梗正色道:“谁说让你妈干力气活了?你爸单位也不是除了蹬板儿车的就没有别的岗位了,回头我帮你问问这事儿,现在咱先不说你妈,就说你,进红星轧钢厂,你愿意不?”
说到这里,贾梗忽然看向周长利,问道:“还有你,你现在也不上学了吧?我让你陪着奎勇一起进红星轧钢厂,你愿意不?”
李奎勇和小混蛋都惊呆了,红星轧钢厂,那是说进去就能进去的吗?除非是厂长的儿子女儿,侄子外甥都悬。车间主任的儿子都不行!
贾梗有些不耐烦,问道:“都愣什么神儿啊?问你们话呢,愿不愿意进红星轧钢厂?奎勇你的理想不是车镗刨铣磨吗?我安排你们两个进去当个徒工,从钳工开始学起,再学会所有的机加工车床,你们干不干?”
李奎勇颤声道;“你真能安排我们进去?”
贾梗道:“废话,你见你棒梗哥啥时候吹过牛逼?”
这个年代里工人阶级的地位至高无上,什么机关单位、什么农民兄弟、什么商业部门,统统靠边站。
如果能进工厂,尤其是红星轧钢厂这样的国营大厂,那几乎就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如果能进去,谁不愿意去呢?
更何况,贾梗承诺的工种还是李奎勇的梦想!
听贾梗言之凿凿,李奎勇和周长利自然是千肯万肯,都恨不得给贾梗磕几个头表示感激。
贾梗自然不是吹牛逼。年初一的时候杨厂长那态度、就差把“巴结”俩字儿写脸上了。而作为被巴结的人,总得给人家巴结的机会不是?
贾梗都不必说话,只在空间手机拨通了杨厂长的电话,用意念就把这件事办妥了。
然后对李奎勇和周长利说:“长利年初六得去石佛营,这样吧,你们两个年初七早晨就去红星轧钢厂报到,到一车间上班,你们的师父叫易中海,去了以后不许打架,好好跟着师父学手艺。”
李奎勇都石化了。贾梗这说得有鼻子有眼的,都把工作安排到车间里了,还把师父都安排好了,贾梗这是……当了红星轧钢厂的厂长了吗?
如若不然,也没见贾梗找谁,咋就把事情安排妥了呢?
要说贾梗这件事是提前安排的也不对,因为在此之前,贾梗也不认识周长利啊,而且我也没说我要弃学啊!
李奎勇是彻底晕了,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生平第一次感觉贾梗神通广大、法力无边。
丧宴过后,正午时分,贾梗、郑晓慧,以及跟李奎勇家关系紧密的老邻居们,都陪着李奎勇一家去出殡。
殡仪馆的灵车拉上了李长顺的遗体,贾梗又让老k搞来了一辆解放卡车拉上了客人,两辆车一先一后开往火葬厂。
到了火葬厂后进行最后的遗体告别,一群人又哭了个稀里哗啦,等到骨灰装进骨灰盒,拉到八宝山人民公墓安葬。
这一天忙活下来,贾梗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由于有郑晓慧这个严格的德育老师跟在身边,回到家也提不起兴趣来做别的,直接洗洗睡了。
年初四这天,贾梗原定的计划是跟东跨院里的莺莺燕燕搞一场大联欢,可惜因为郑晓慧的到来,一切设想都成了泡影。
正好秦淮茹一大早就唠叨贾梗,说人家钟山岳年初二都过来拜年了,咱家作为女方,应该去给钟山岳回拜才是。否则就是太不懂事了。
更因为两人已经定好年初五就结婚了,要回拜,就只能在年初四这一天。而且今天,作为新娘子的秦淮茹不能亲自去男方家里,只能由贾梗作为代表回拜。
贾梗正愁着今天不知道干什么,闻言就恭敬不如从命,美滋滋地去了钟跃民家,郑晓慧自然也跟着一起去。
钟跃民的家里喜气洋洋,钟山岳带着警卫员出去筹备婚礼用品,安排钟跃民在家里张贴喜字。
嗯,过年贴的不是喜字,是福字,娶媳妇才张贴喜字。
看见贾梗到来,钟跃民又惊又喜。
惊的是这怎么自己老爸突然就跟贾梗老妈搞到一起去了?
喜的则是他最喜欢跟贾梗一起玩。
第一句话就问:“棒梗哥,你的台球桌啥时候给我送来?袁军儿郑桐他们都等急了。”
袁军郑桐等人自然也在钟跃民家,也都一脸渴盼地看着贾梗。
这就让贾梗倍感难受了。这特么的、郑晓慧时刻不离身边,自己怎么把台球案子从空间里拿出来啊?
所以只能说:“你们也太心急了吧?人家木匠师傅不过年啊?再说了,跃民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要台球案子的?大年初一了好吧?大年初一我上哪给你找木匠去?”
尽管这话合情合理,但是袁军郑桐等人却仍然不免大失所望,没有台球案子,这大年初四玩啥啊?
众人沮丧良久,郑桐百无聊赖地说道:“要不,咱们还是玩打仗吧。”
郑桐所说的打仗不是打架,而是战争游戏,玩法就是分成两伙人,一伙扮演国军,一伙扮演解放军,手持木制枪械玩具,利用大院的场景进行一场巷战演习。
这游戏钟跃民和郑桐、袁军他们从小玩到大,已经接近玩腻了的程度,可这不是实在没有别的游戏可玩吗?
对于郑桐的提议,众人原本兴趣缺缺,可是当钟跃民看见了身穿军装的郑晓慧时,却突然来了兴致。
要知道,贾梗的这位女辅导员可是现役军人,军帽上的五角星和领子上的红领章就是区别现役与否的标识。
于是赞同道:“对呀,这位姐姐可是正儿八经的军人,战斗素养肯定比咱们高得多,咱们跟她学学呗?”
贾梗听了这话,便不禁心头一动,想道:我怎么把这么好玩的游戏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