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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护着他，是你的小情人，还是你的女儿？”
“不，不，不是。”
吹水达赶紧道：“都不是呀！只不过是，是见过几面。”
“你放心，我不会对一个歌女动手的，我要的是他背后的人。”
“那可是海哥的人。”
“你也知道海哥？”
陈日升蹙眉。
他的人怎么找都找不到海哥？
没想到吹水达认识？
“哎！是老相识了。而且海哥是很早的称呼了，他现在好像不叫海哥了？”
“不叫海哥？”
陈日升都给自己气乐了。
也对，江湖上出来混的，有几个是用真名的。
“他现在叫什么？”
“现在具体叫什么，我也不清楚。”
吹水达赶紧道：“升哥，我真不是想隐瞒什么？而，而是，你也知道当年的杜老夜总会，那个时候我在里面玩，看场子的就是海哥，珍妮，就是他们的头牌，后来眼睛瞎了，就慢慢落寞了。”
“那个夜总会叫什么？”
“万国夜总会。”
陈日升听到这，眼神犀利的看着吹水达。
“你再说一遍，那个夜总会叫什么？”
“万国夜总会呀！这，哦，当然，以前不叫这个名字，这不是扶桑的夜总会盛行嘛，所以他才起了这么一个名字。以前，以前好像叫，叫，杜，杜老志，去按摩院改来的啦？”
“万国集团？”
陈日升冷笑。
“升哥，你也知道有个万国集团，只不过他们是给搞房地产的？”
吹水达陪笑。
“开夜总会的改行去房地产很稀罕吗？”
“不稀罕，不稀罕。”
陈日升摸了摸下巴，道：“你应该见过港仔的基哥吧！”
“见过。”
“那海哥是不是跟他长得很像呢？”
“您还别说，真的有点像。”
吹水达眼睛一瞪，道：“只不过，海哥比他更年轻一点，更凶神恶煞一点，脾气更火爆一点。”
“宛若年轻时候的基哥。”
“对，不。不，不对……”
吹水达低下脑袋。
陈日升基本已经搞清楚，为什么他不敢说了？
就害怕基哥是海哥。
那可是杀手组织。
“你接着去万国夜总会看一看？里面看场子的是谁？领班是谁？”
陈日升道：“一切消费我来报销。”
“升哥，我最近好像不方便去夜总会。”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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