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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星仙宫弟子奔波于各地，搜罗秘辛、保管秘密，定然经常接触堕灾。
丹结黎说不定就有压制堕化的手段。
没曾想还真有。
日后修炼了这《太上清心经》，便有多了一层压制堕化、抵挡污染的手段。
自然也能进一步加快他对《太阴堕龙食气法》的感悟。
丹结黎点头，“那么，交易达成。”
“你们九幽殿也在清理境内的冥雾吧，那我就待在大御龙宗。”
“下一次再有冥雾出现，我们就一起赶过去。”
楚玄点头，“可。”
丹结黎好奇道，“对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大御龙宗的弟子为何都如此勤勉努力？”
“我听说在你来到这里之前，大御龙宗的修炼之风明明还很是懈怠。”
楚玄轻笑，“你不是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吗，你自己看吧。”
丹结黎点头，“好！我这就去看看！”
过了两日。
丹结黎又来到灵竹山，看着楚玄的眼神都变了。
好一会儿也憋不出一句话来。
楚玄浅酌一口苦毛峰，随意道，“是不是觉得我残忍？”
丹结黎先是点头，继而摇头。
楚玄奇道，“哦？”
丹结黎连连摇头，“在那些因为实力不济而被扔进虫谷喂蛊虫的弟子看来，你确实残忍。”
“但你的行为又有利于整个宗门。”
“这反而是个正循环。”
“这件事……难以评判。”
楚玄微微一笑，继续品茗。
“……而且，修罗杀界一直是这样做的。”丹结黎幽幽道。
楚玄疑惑，“修罗杀界？”
丹结黎点头，“天道仙盟六宗之一，修罗杀界。”
“魔道圣地、尸山血海、白骨铺路、鬼魂如云……这些都是外界给予修罗杀界的评价。”
“修罗杀界的规矩向来也都是如此，每次大比之后，排名靠后的弟子都会沦为其他人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