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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再加上其他底牌，对付合道后期也是信手拈来。
不过，对付合道圆满恐怕还是有些困难。
因为合道圆满的门槛是凝聚第二法相。
双重法相加持之下，远非他现在所能力敌。
而且他还隐约察觉到，这股崭新力量应该还有更多的潜力等待他去发掘。
如今展露出来的应该还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但这也足够了。
试问有哪个合道修士竟能将三种力量融合一起，走出一条新路？
这世上的绝大多数修士走的都是老路。
因为老路平坦安全，还有前人走过的经验。
虽然有时也有崎岖困难，但总比没路好。
而楚玄却是直接从荆棘里、从泥潭里走出一条路来。
若不是有功德开道，大概率也还是失败。
“眼下按照修仙界时间还只过去了三个多月，若按照虚天堕教的计划，我还在为了力量紊乱而头痛不已。”
“甚至连洞府都不敢出。”
“生怕自己的异样被仙盟修士发现。”
“既然如此，那就再推推波助助澜。”
楚玄轻笑一声，打出几只轻灵螟，让他们去侦查幽墟的情况。
顺便给认识的合道修士带句话。
……
圣道宫。
乱星微微拱手，“禀教主，您吩咐的事我已经完成了。”
灭仙本来坐在教主宝座上，但见乱星前来，立刻赤着脚快步走来，将乱星搀扶起来。
“乱星祭首这是哪里话，您是自动乱时代存活至今的大修士。”
“论辈分，是我的老前辈。”
“以后您见了我无需行礼，若还要行礼，我可要折寿了。”
见乱星还要行礼，灭仙面色一肃，“对吾辈修士来说，寿元是最珍贵的东西，您还要行礼，那就是有害我之心啊。”
乱星只得起身。
心中忍不住感慨起来。
这灭仙，真是一个枭雄。
对待其余合道祭首，以雷霆手段打压。
对待心腹合道，如黄冲、乔见龙这等，则非常袒护。
对待他这样独特的老前辈，又收起了所有的骄傲与嚣张，做足了晚辈后生的姿态。
怪不得当初那么多合道祭首争夺教主之位，愣是让一个外来者灭仙给占了去，还得到了四大圣尊的全体默认。
这个教主宝座，就该他灭仙来坐。
灭仙轻笑，“还请乱星祭首详细说说，楚玄现状如何？”
乱星点头，将白衣分身所见所闻一一道来。
最后才道，“楚玄定是躲进了洞府思考对策去了，这几个月他一直没有出来见人。”
灭仙来回踱步，好一会儿才道，“楚玄向来是个狡猾的人，难保他不是故意为之。”
“三个月时间，对合道修士而言，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楚玄是他狱尊钦点的一个变数，只要有他在，对于幽墟之战的占卜便始终扑朔迷离。”
“此人是否真的躲入了洞府不敢现身，体内力量是否真的已经紊乱，还需要进一步确认。”
灭仙思索片刻，忽然道，“楚玄不是有个女儿叫楚云雀吗。”
“找个机会把她生擒活捉。”
“一定要想方设法让这个消息传到楚玄的洞府中，传到他的耳朵里。”
“如果楚玄是故意为之，一定会出来救人。”
“如果楚玄是真的走火入魔，那么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楚云雀被抓走，不敢迈出洞府一步。”
乱星眼前一亮，点头称是。
……
万古战场，虚灵山，凌云谷。
楚云雀正盘坐洞府之中修行，忽然见一张传音符飞来。
灌注灵力打开之后，其中传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