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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只是……
不对，老周只是说卫晋不能生育，好像并没有说人家连那方面的一点能力都没有。
也许勉强还是能用的。
杨凡避开了卫晋自曝的身体毛病，低声说道：“那个地方，其实是张玉兰开的。”
“我靠！”老周震惊的看着杨凡，忽然一句国粹飚了出来。
他难以置信的说道：“凡子，你是不是跟干这行的女人有仇啊？这怎么见一个收一个，我发现用牛比这两个字已经不足以概括你的牛比了。”
“我们正常人去那种地方是奔着和里面的姑娘谈情说爱的，遇见中意的也想线上搞个线下，发展出一个长久的友谊。可你倒好，直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搞定老板！”
“服气，我对你小子现在是彻彻底底的服气了，你真不是一般人。一般人绝对做不到你这样的境界，一个第五名，我还可以理解成是偶然，可这是更大的另一位老板，还是陈忠的原配。”
“凡子，要不是咱俩实在是有些太熟了，我现在真想认你当义父，请你传授一下绝招。”
老周被杨凡这一顿骚操作震惊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他都已经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杨凡所做的这些事情了。
这些事完成一两个都已经非常人了。
可杨凡倒好，见一个斩一个。
卫晋虽然也很惊讶，但相较于老周的震惊到失色就淡定了许多，他笑说道：“老周，你现在知道凡子兄弟这个命格的可怕了吧？我跟你说，这种事真的羡慕不来，这就是人家命里带着的。”
“但实在的讲，凡子兄弟你这个还是有些吓人了。虽然我当时看你命格的时候，就发现你强的可怕，可真实打实的看见了，还是免不得的得被震惊一下。”
杨凡忽然意识到，卫晋的主业可不是搞什么古董收藏，而是算命。
他有些腼腆的笑了笑，说道：“我这有时候也稀里糊涂的，都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反正就这么开始了。卫老哥，正好说起这个，你帮我瞧瞧，我这命是好还是坏？”
“不用担心，你这命啊，好的离谱。”卫晋说道，“你记住这四个字就行了，往后也别找别人看自己的命运，命越算越薄，我也只是那天简单看了一下，都不需要看八字，你这命强的可怕。”
“卫老哥，你该不会是在逗我开心吧？”杨凡惊讶问道。
好的离谱，强的可怕？
他怎么没觉得？
就他自己现在所经历的一些东西而言，差不多可以用命运多舛来形容了。
也就是今年的时候，好像真的开始好起来了，有了一些向上走的趋势。
“我不跟你开玩笑，你信我的就行。”卫晋非常笃定的说道。
有句话一直在他的嘴皮子边上波动着，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来。
其实，杨凡那天到跟着老周到他那儿去的时候。
卫晋就已经知道了，贵人临门。
若非贵人这两个字，他也不会带着杨凡出去潇洒。
卫晋不差钱，但也不是对任何人都愿意大方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