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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每当深夜降临就会占满婀娜女郎的地方，不但没有什么香气，反而还有一种特殊的气味。杨凡也分辨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气味，但反正就是不好闻。
范老走了过来，将杨凡从地上搀扶了起来，“走吧，病号，我们完工了，等着收钱就行了。你小子这一次应该能挣不少，估计能小富一笔。”
“还有钱呢？”杨凡惊讶问道。
“谁家干活不给钱？我们既没有编制，又不领工资，他们不给钱你觉得能说得过去吗？”范老没好气说道，“你小子可别这么大度，我们做的可都是玩命的活。”
杨凡咧嘴笑了起来，“这活虽然确实是刺激了一点，但挣的是真比我那个主业多。”
“主业别丢，我是年纪大了，无所谓，可你小子还需要一个正经的身份作为掩护。”范老提醒了一句，用力的活动了一下筋骨说道，“今天好好睡一觉，晚上吃点好的，可得好好补补，这一宿折腾的，我这把老骨头差点被折腾散架了。”
杨凡停下了脚步，看向了不远处正在走来的姬冬儿。
“咦，这小丫头什么时候来的？”范老惊讶嘀咕了一句。
“来了好一会儿，您老在干什么？那铃铛一直在想你没有听到？”杨凡有些诧异。
道铃的声音很特殊，非常的空灵清脆，声音也很大。
范老就在街上，按道理可没有听不见的道理。
“铃铛的声音我倒是听见了，我还以为是他们安排的什么事，所以并没有在意。”范老说道，“事情结束了，肯定是好好休息，顺带分一下脏，不然还能做什么？”
“老爷子，分赃这个词，用的好。”杨凡竖了竖大拇指。
范老就是这么的接地气。
从他的嘴里蹦出什么新鲜词汇来，杨凡都不觉得意外。
“滚犊子！”范老骂了一句，满面笑意的看向了过来的姬冬儿。
“冬儿姑娘，可有什么遗漏？”
“范爷爷好。”姬冬儿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笑说道，“你们做的很干净，没有任何的问题，我把所有人挨个过了一遍，都很正常。”
“那就好。”范老说道，“你检查了这一遍，我也就放心了。”
根本不需要解释什么，范老早就猜到了姬冬儿在做什么。
“冬儿姑娘，你应该很久没有吃人间的食物了吧？走吧，我们一起去吃点。”范老说道。
姬冬儿舔了舔嘴唇，“我想吃粉可以吗？我……我没钱。”
她有些窘迫。
小丫头因为没钱还不好意思了。
范老呵呵笑了起来，“范爷爷请客，完事让这小子给你弄点儿，他这一次刚刚挣了一笔大钱。”
“谢谢范爷爷，我蹭顿饭就好。”姬冬儿嫣然浅笑道。
“不要跟这小子客气，他刚刚挣了几十万，给你分个几万，算是什么问题？要不是你帮他，他这条小命今天都得撂在这儿。”范老说道。
杨凡重重点头，“冬儿姑娘，不要跟我客气，这是你应得的。”
“那……那好吧，不过我少要点儿。”姬冬儿浅笑说道，“我其实没别的喜好，就是在墙里住了那么久，现在又换到了在水里住着，嘴巴有时候会有些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