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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人族，平平无奇，没什么特别的天赋。
大周和大炎都是皇朝，剩下的三族制度就各不相同了。
鬼神族等级森严，根据神职来决定地位，妖族还是部落联合制度，而灵族则是宗门制度，宗门之间各自独立。
因此，灵族也是五大族群中最弱的一方。
但是……十大高手排行榜上，灵族就占据了五个席位。
他们聚是一团翔，散是满天星。
陈诚就这样看了一下午的杂书，起初萧梓桐还跟在陈诚边上装认真，过不多久就睡过去了。
书房里只有陈诚一个人翻书，直到日头西斜，陈诚才从知识的海洋里爬上了岸。
这一下午的收获非常大，陈诚博览杂书，对这个世界总算是有了初步的认知。
只可惜，萧梓桐的书房虽然很大，但没有一本是关于修行的。
可见，想要踏入修行之路并没有那么容易，说不定，他还得去找女帝吹吹枕头风。
陈诚却是不知，他沉浸式地吸收了一下午的知识，他在萧梓桐身边所做的一切都被记录下来，送到了女帝的书桌上。
包括他喝了几次水，去了几次茅房，时间长短，都一一在案。
此时，女帝的书房内，萧云汐和灵萝相对而坐。
灵萝还是藏身在黑袍之中，静静的等待着女帝阅览完毕。
“他看的全是杂书， 像是对各族都不太了解似的，紫衣卫也没有查出这些年他的生活轨迹。”
萧云汐现在是真的好奇了，她表面上不探究陈诚的来历，私底下却是派出了自己手下的精锐，到处去探查。
结果，走到哪里都是查无此人，就像是这个人是凭空出现的。
而今日陈诚看的都是杂书，似乎也佐证了这一点，他对这里的一切也不甚了解。
“陛下的意思是……”
“他很可能是来自那个地方。”
灵萝的眼神顿时严肃了许多。
那个地方是哪里，她也知道的不多，只知道那是一个禁忌，因此她们连名字都不敢轻易提及。
“若是如此，微臣建议杀了他，就算不杀，也不该让他继续待在帝姬的身边。
帝姬心性单纯，很容易受他人影响。”
灵萝考虑的不无道理， 前些年萧云汐的位置还不稳固，魔族之中有不少野心勃勃的人试图动摇萧云汐的地位。
萧云汐忙于应对内忧外患，自然就疏忽了萧梓桐的教育。
安全防护是做足了，但萧云汐也被有心人培养成了一个贪玩惫懒的小废柴。
若是不下猛药，萧梓桐的性格很难发生改变了，但萧云汐又太宠着萧梓桐，舍不得给她来狠的。
有前车之鉴，她们不得不小心。
萧云汐却是不慌，道：“此一时，彼一时，只要让他始终在我们的注视下，他自然是翻不起什么浪花的。
何况，一切都只是我们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们的猜测。”
灵萝：“……”
萧云汐办事，什么时候需要证据了？
就像这一次刺杀，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事的幕后主使者是萧氏一族的某个宗亲。
但萧云汐觉得是他，就这样操作起来了，顺带还把几个有嫌疑的家族灭了门。
作为帝皇，萧云汐在意的从来不是公平公正，而是她的意志能不能践行。
现在，在处理陈诚的问题上，她居然要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