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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妃暄没想到，事到如今，他会问这么一句。
想了想，师妃暄表情严肃，点头道：“如果有此人物，妃暄绝对跟他站在一起。”
“哦，这么说，这个人对你们佛门不友好，你也如此选择？”
顾湛好笑道。
师妃暄皱眉，感觉顾湛是在给自己挖坑。
她稍作斟酌，坚定道：“无关乎立场，我只想找到这么一个人。此外，我觉得，如果对方真为天下考虑，就不会为难佛门，毕竟佛门普度众生……”
“行了，没空听你宣扬佛法。”
顾湛挥手打断，接着道：“另外，恭喜你，已经找到你想找的人。”
师妃暄愕然。
找到了？
谁啊？
看她表情，顾湛指了指自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师妃暄：“……”
其他大部分人，则露出不屑神色。
“怎么，不信？”
顾湛笑呵呵，站起身。
“你问，什么是为君之道，我来告诉你，所谓的君主，就是时代的淘汰品。”
一句话，所有人愕然。
大家还在想，顾湛打算说些什么，结果一出口，就藐视君权。
“宋兄，慎言！”
李世民皱眉劝道。
毕竟，活着君权时代，皇帝乃天子这事，人人相信。
就算身为后世评论的千古一帝，也不免俗。
“怎么，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顾湛斜眼看他，摇头道：“真短视！”
师妃暄皱着眉，问道：“那如果没有君主，何人执政？”
“治国要靠法制，治民要靠德行。”
顾湛说的铿锵有力，如警世名言。
在座的人闻言，有的不屑，有的摇头，只有少部分暗暗思索。
很明显，这里大部分人，根本不理解何为依法治国。
“法家之策，早在秦时，就被证明不可行，宋少主说的有些过时了！”
香玉山更直接出口，点出顾湛言语中的不足。
顾湛撇嘴：“你个开妓院的，也懂什么叫治国。”
说着，他伸手虚指众人：“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基本都是废物。”
指到李世民，微微顿了顿：“就他，还有点样子，但我看来，也就一般般。”
狂妄！
顾湛现在的模样，颇有指点江山，骂尽天下的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