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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附近人越来越少，卫妤才发觉不对劲，缓缓停下脚步。
此时那人也不再前进。
“还不算太蠢。”
那人转身，分明有着和乔晚一样的面容，气质却截然不同。
面前的人……更冷，更无情。
“你是谁？”卫妤毫不犹豫问：“你和乔晚是什么关系？”
那人讥诮一笑：“很好，比上次那男人聪明点，没认错我，那我就勉为其难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乔暮，这次是专程来找你的。”
乔暮……卫妤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
暮即晚，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或者说，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苏天辰对你做了什么？”卫妤试探问：“你还记得我吗？”
乔暮皱眉，似乎在思考她说的话，最终冷声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苏天辰是我上司，而你，是我的任务对象，我应该记得你吗？”
卫妤瞬间明白了。
她被用了试剂。
而这试剂似乎比以往任何一代都不同。
此时的乔暮……比以前更冷漠，就像……没有情感一样。
“你……”
卫妤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以什么身份和如今的乔暮说话？说了，她会听吗？
可乔暮不打算与她说太多。
“废话真多，这一针下去，你就安静了。”
她那出一个针管，试剂量不多，可卫妤知道这一针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苏天辰定然是研究了她的血，才会派人来下手的。
至于为什么派乔暮来……可不就是知道她能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吗？
“你不是乔暮，你是乔晚。”卫妤悄悄后退：“苏天辰也不是你的上司，他是你……喜欢过的人，但是他伤害了你。”
“他还用你做实验，以满足他自己的变态心理，你还记得吗？”
卫妤也没指望说这些就能让乔晚想起些什么。
可意外的，她停下了脚步。
缓和不过片刻。
“就算这些都是真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乔晚继续朝她走来：“你也说了，我喜欢苏天辰，那么我愿意让他对我做任何事，伤害了我，那又如何？”
“不过你说对了，我确实喜欢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需要在你身上试试这试剂的效果，那么我就会为他做到。”
如此冷漠的语气说出“喜欢”二字，卫妤再度感受到了苏天辰的疯狂。
他的实验到底做到了什么地步？
“那你觉得，他喜欢我吗？”
卫妤豁出去了。
以她如今的身体素质，也跑不过乔晚，只能尽量拖延时间。
而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乔晚，她一直站在，久久没有动作。
卫妤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不管是谁，有人来了就好。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以前在国内是学舞蹈的，是演员，是明星，你和苏天辰离开后，大家都以为你失踪了，如果你被其他人认出来，那么你之后在国内的行动会很不方便，所以，你想好了，走还是不走。”
乔晚很果断，转身就走，一句话也没说。
她将注射器的针头盖上，想是准备下次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