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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瞳孔颤抖着。
盯着那根遮天蔽日的火焰触手。
一时间只觉得口干舌燥。
浑身血液似乎都要在这火焰触手的高温之下蒸发掉。
这……
究竟是什么？
是神明？
可究竟是何种程度、何等可怕的神明，灭杀掉两尊“旧日残神”竟像是拍死蝼蚁一般轻易？
“噗嗤！”
这时。
火焰触手豁然缩小。
同时张开尖端的三片触瓣，伴随着滑腻的汁液流淌而下，一道曼妙丰腴的玉体顿时被吐了出来。
正是那尊司梦清所化做的女性神明。
“哗啦！”
女性神明浑身幽绿色火焰流转而起。
祂瓷器般的躯体之上，裂痕缓缓蠕动，似化作了无数细小如蠕虫般的血肉拉链。
“刺啦”声连绵响起间。
这些血肉拉链尽皆自动拉合而上。
下一刻消失而去。
而这女性神明本负伤的躯体，竟十分奇妙地再次变得完美无缺了起来。
祂看向面前。
就见火焰触手自中心线裂开，血肉与火焰交融之间，一道人形身影如泥塑一般被勾勒成型。
最终。
成为了一个穿着绯红色长袍，长袍之上浮绘着道道火焰纹理的男人身影。
女性神明微微欠身，在看到这男人的瞬间，本毫无表情的面孔之上，浮现出了道道奇异。
祂眉眼垂下。
娇声细语地说道：
“小女子‘玄牝’，感谢先生相救。”
“哦？玄牝？这个时代的‘玄牝古语’是你创造的吗？”
周言的眸光流转在这位自称为“玄牝”的女性神明身上，脸上不由显露出几分好奇。
玄牝古语。
正是秦舞月一开始所说的，那种有点像“古神语”低劣版的神秘语言。
虽然在周言看来，此语十分拙劣，但仅凭从“古神语”中流传下来的一些只言片语，就能模仿创造出一套独立的、蕴含言灵威力的古言语体系，也着实是才华卓越，语言天赋极其的强。
最起码周言自忖自己是无法做到如此的。
“什么？玄牝？”
“传说中的‘九天圣母、开玄之祖、紫府元君、仁慈救世赐福赦罪大慈尊’，龙国九大护国神明之一——玄牝母祖？”
乔克在一旁突然惊骇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