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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意演给她看,她自是高高兴兴接着,再次扑倒人怀里:“我没事的表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这么久没来找我。”
说着柳拂音又把扯下的玉佩还给了他,张口就是胡言,“表哥,还你,这可是我们的信物,你可一定要保存好呀。”
左右孟执玉又不知道,还不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听到说是定情玉佩,孟执玉果然是眸子一亮,“阿音放心,表哥我会收好的。”
不过高兴也就高兴这一瞬,毕竟这份情是属于谢云华那厮的,一想到就觉得碍眼。
不过现在,是他的了!
反正那厮也不一定能回来,他可是答应了好兄弟会好好“照顾”表妹的!
这会儿一见美色,孟执玉是真真忘了自己消沉那几天是为了什么。
“姑娘,该吃药了。”门外的芙蓉轻敲了敲就进来了,她实在觉得不对劲的很,里面静的厉害。
可端着药进来也瞧姑娘半躺在榻上,孟公子倒是副端庄君子模样,两个人聊得倒是开心。
芙蓉叹了口气,真是的,她都不知道姑娘忘了那些到底是好是坏了。
“我来吧。”孟执玉主动接过了药碗和蜜饯,“芙蓉你去催下厨房备膳,这也快到时候了,准备清淡些,我也知道阿音在吃的这方面挑,只是她还病着总不好由着她。”
芙蓉连忙唉了声就出门往厨房跑,刚出门几步才猛的拍了拍脑门:“不对啊!孟公子才是客,怎么和个主人似的吩咐!”
哎呀,真是姑娘病她也昏了头,怎么又留姑娘和孟公子共处一室。
她的担心确实不多余,屋里边喂药的两人都要贴在一起了。
接下来这几日,柳拂音的风寒也算是好全了,其中少不了孟执玉的照顾,期间芙蓉也是一直盯着人,见他没过分的动作才放心。
这天也终于大晴了起来,只是也快到冬日了,所以再晴天也是冷的,早上起来还能看到花草上结着层霜呢。
云洲临海,所以连着下暴雨就容易发洪水,这次主要是大坝出了问题,谢云华就是过去找原因的,谁知却出了事。
如今京城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当今天子也是大怒,有事没办好的怒也有谢云华出事的怒,又赶忙派了几人去云州看看情况,治水的治水找人的找人。
外面都乱了套,平日里蹦哒最欢的方清乐两人也老老实实的待在了家里。
方父更是松了口气:“好在你们这婚事还没有定,不然他这真出了事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不管什么原因亲事作废,哪怕是男方人没了,对女子总是有些影响的,尤其是这人没了,可怜她不幸的有,但认为克夫的也会有。
“你也别总苦着张脸,谢家那小子纵然前途无量,可你也是三品官的嫡女,想要什么样的定不来?如今你就安生待在屋里也别出去乱声张,他若是好好的回来了为父自然会帮你张罗定亲的事,若是人没回来再给你找旁的亲家便是。”
“爹,可是我只想要他!”方清乐一直都仰慕谢云华,当年还未及笄就看上了,好在谢云华一直未娶亲,而她也到了年纪,“爹,我不乱跑,就想去谢府看看,找藏珠妹妹问问这心才安啊!”
“你爹我的话你还不信吗?”方父拧着眉显然是不高兴,“上面已经派人去找了,有消息自会传回来何必去那谢家,谢家能知道些什么!”
方父欣赏谢云华欣赏的是他的能力,打心底里说,他还认为那小子配不上他女儿呢!毕竟是个破落伯府出身的,这爵位说不准还能不能延续下去呢!
也就他女儿认定了人,先前他试探过谢云华,结果被一口拒绝,气得他也是绝口不提这小子,应付着女儿要同他定亲的事。
方清乐自那日回府之后闹着要去云州找人就被方父关府里了,被女儿软磨硬泡了许久,最终是让侍卫跟着才松了口的。
方清乐确实是去找谢藏珠的,她不信谢云华会真的出了事,也是坐在马车上无意间瞥见了个“熟人”才出声:“停一下,我要去那铺子看一眼。”
首饰铺这边柳拂音正和孟执玉逛的开心呢,她虽然看不见,但耐不住这男人会选,也会描述,反正听他说得是觉得挺漂亮的。
“那,就听表哥的要这个好了。”
“那我给你戴上。”孟执玉一见她笑就开心,乐乐的帮她簪上就过去付钱了。
“柳妹妹?”方清乐并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是姓柳,不然怎么会愿意和她称姐妹,“柳妹妹如今倒是快活,竟然还有闲心逛街,这么快就绑上旁人了,也不知云……”
“你做什么?”一看到熟人孟执玉赶忙打断,他这才当人几天表哥,还没把人骗到手呢怎么能被拆穿了!
“孟……”方清乐见是他眉头拧的更狠了。
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这亲密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夫妻呢,云华失踪的消息这才传来了几日!
这两个人怎么能搞到一起!
只是她刚要斥责就被孟执玉打断,对方还朝她露出了略带威胁的目光:“方姑娘,你想说什么我不感兴趣,也请你不要乱说话,破坏云华和她的感情!”
方清乐简直要气笑了!什么叫破坏感情,他们两个这般亲密难不成不是背着云华……
不,云华一向端庄守礼,怎么可能和这个表妹有什么,只能说这柳表妹是真不要脸,迷的那个刚没信就开始迷新的。
她在这纠结,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孟执玉已经拉着柳拂音走了,这匆匆忙忙的再加上孟执玉那遮掩模样,莫不是那什么表妹还不知道云华出事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简直是太蠢了!枉费她之前还将人看做对手!
柳拂音可不知他们的弯弯绕绕,只揪着孟执玉的衣袖疑惑道:“表哥,你怎么这般急?刚刚那是谁啊?”
后面那句话声音微微提高,颇有些不高兴的意味。
“阿音这是怎么了?莫不是醋了?”孟执玉故意道。
和他回了马车的柳拂音忽然顿了顿,奇怪道:“表哥,你的咳嗽还未好吗?为什么我觉得你有些怪怪的……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之前我这样抱着你,你总会说让我规矩些,也不会这般说话……”
瞧着满眸疑惑的柳拂音,孟执玉只觉出了层冷汗:……遭了一时嘴瓢了,忘了那家伙自诩君子根本不会说这话,就连声音也没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