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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秦淮并没有梦到龚良一个感动让自己完成了支线任务。
他梦到秦落考了全班第一。
这个梦诡异到秦淮在做梦的时候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落落考了全班第一后,强烈要求吃蟹黄烧麦,秦淮一个开心大笔一挥回给秦落连做一个月。结果秦落吃蟹黄烧麦又吃伤了。从此看见烧麦就想吐,秦家早餐店再也没有卖过烧麦。
只能说梦都是玄幻的。
秦淮梦醒后甚至还思考了几秒自己有没有继承遗产,自己现在究竟是在虬县、山市,还是姑苏。最后秦淮在刷牙的时候得出一个结论。
得趁着螃蟹下市前最后几天,休6天长假回山市给秦落做几天蟹黄烧麦。秦落是吃清蒸大闸蟹吃伤了,最严重的时候间到清蒸螃蟹的香味就想吐,不过那都是秦落很小时候的事情了。
自从秦落上初中以后,这种闻到螃蟹味就想吐的症状缓解了很多,初二的时候已经可以吃香辣蟹了,初三的时候也跟风吃过蟹黄汤包。
那个蟹黄汤包不知道是做得太难吃,还是用料太实诚,又给秦落吃吐了。说起来秦落已经有一年没有吃过蟹黄食物了。
刷完牙,秦淮给秦落发消息。
秦淮:落落,我12月份会回一趟山市,吃不吃蟹黄烧麦?哥,新学的,好吃。秦落秒回。
落落:吃!!!!!秦淮挑眉。上早自习玩手机。
寒假扣两天点心!
秦淮洗漱完毕后,又慢悠悠吃了两个蜜橘。可能是因为早上空腹吃蜜橘的缘故,秦淮觉得有点酸,又吃了一根香蕉,这才慢悠悠出门。
秦淮下楼的时候碰上了跑步回来的龚良。
这个时间连跑步也不知道能不能算晨跑,秦淮觉得早饭之前的都算。
得益于云中食堂那一批晨跑大爷大妈的缘故,秦淮虽然从来没有晨跑过,但对晨跑十分了解。
他打量了一下龚良身上的运动服,运动鞋,腰间挎着的装手机和擦汗毛巾的小包,额头上几乎肉眼不可见的细密的汗珠,被外套领子挡住的明显是出过汗的领口。
这是真的晨跑的。
秦淮笑着打招呼:“龚先生,早上跑步回来呀。”
龚良笑着点头:“跑了几圈,这附近还是老样子,几十年都没怎么变过。”
“您这晨跑的习惯真不错,每天早上跑几圈,回来再洗个澡换身衣服,去对面黄记吃早饭正正好。”秦淮感叹道。
“习惯了。”龚良笑笑,“中专毕业当销售的时候,一进去科里的老同事就跟我说干我们这行得腿脚好,这路上要是遇到打劫的,把货扔了人跑了也能捡回一条命。吓得我每天一下班就练跑步,上班前也练跑步,跑着跑着就习惯了,哪天不跑浑身都不自在。”
秦淮听得目瞪口呆。
龚良看秦淮这个表情哈哈大笑:“小秦师傅,我逗你玩的。我当销售的时候,销售已经没那么危险了,而且我是专门全国到处跑卖丝绸的,不用下乡收货。我就是喜欢跑步,锻炼身体,这些年好东西吃多了又坐着不动,前两年体检这个也高那个也高,再不动赚了钱都没命花。“
秦淮这才恢复正常表情,笑着打趣:“我差点都要问您有没有跑赢劫匪了。”龚良又笑了两声,问:“小秦师傅,你看我什么时候去黄记吃早饭比较合适?”
“40分钟后吧,那时候蟹黄烧麦应该正好出笼。昨天您不在,昨天的蟹黄烧麦味道也很正常。您放心,今天早上绝对不会让您吃到前两次的味道。”
面对秦淮的再三保证,龚良当即表示他怎么可能会怀疑小秦师傅呢?小秦师傅的手艺那肯定是没得说的,他只需要准点到黄记等着吃就行。
两人分开,龚良愉快地哼着歌上楼了。
如果现实生活中能显示数值,那么秦淮和龚良的头上应该会准时弹出好感度10的加粗字体。因为聊天耽误了点时间,等秦淮到黄记的时候,郑思源已经开始揉面了。
“早。”郑思源一如既往地淡定打招呼。
秦淮去挑螃蟹和虾,挑完螃蟹回来,发现郑思源已经在处理肉馅了。还是馄饨肉馅。
说句实话,秦淮有的时候都觉得郑思源挺无聊的。黄记的红案厨师们时常对白案厨师有无趣、工作狂之类的刻板印象,也不能全怪黄记众人。
他们熟悉的白案厨师不多,在秦淮来之前见的最多的就是郑思源。
秦淮觉得郑思源在云中食堂的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像机器人。可能是因为云中食堂活多,秦淮又能时不时整出一点花活,一会儿要面果儿,一会儿要研究果儿,让郑思源没法设定程序。
现在回了姑苏,郑思源的糕点店还在装修,只能呆在黄记做点心,他就开始了每天复制粘贴的生活。早上做馄饨,上午做鲜肉月饼和定胜糕,偶尔会换成鲜肉月饼和酥饼,下午回家研究翻勺。
每天都一样。他也不休息。
黄记每月有4天的正常假期,如果遇到特殊情况,比如家里出事了,厨师本人生病受伤了之类的可以单独请假。
正常人都是要休息的,就连黄胜利也要休息,秦淮也一样。秦淮之前在云中食堂自己当老板的时候,也会偶尔给自己放假。但郑思源不休息。
据董仕说,郑思源开糕点店的时候,一年365天糕点店天天营业。就算大年三十那也是上午开业、中午卖完、下午关门,风雨无阻,鲜少有事情能够阻止郑思源开门卖点心,敬业精神让人动容。
秦淮开始处理螃蟹和虾,一边取肉一边问:“思源,你每天都做一样的点心不会觉得腻吗?”“我只是在黄记做的点心种类比较少,平时在店里做的种类会多很多。”郑思源淡定地道。“那你为什么不像我一样每天换着卖?”秦淮又问。
郑思源:“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我擅长的点心种类没有你多。”“我学东西也没有你快。”
郑思源开始调馅:“有的时候我都很好奇,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想学的东西。从槐花馒头到蟹黄烧麦,每一样你都想学,每一样你都学了,但每一样你都没有完全学精。”
“偏偏当我觉得你可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时候,你又会把先前学的捡起来练一练。”秦淮想了想,用一个郑思源最能接受的答案回答他:“可能是因为我好学?”
“我知道自己的能力在哪,一个点心做到一个我觉得以我目前的水平很难在往上提升的点的时候,我就不会再练了,等到我觉得它有进步的空间的时候我才会把它捡起来。”
秦淮把蟹黄和蟹肉分开放:“这算不算是一种另类的,我有自知之明?”郑思源不置可否。
“我听说你学蟹黄烧麦是为了龚伯。”郑思源难得问起了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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