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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
“啊！对不起，我多嘴了，不应该打探你的秘密……”
“不是因为秘密，而是无法用语言解释。”
天眼看到的世界，如同脆弱的玻璃，随时都会破碎，是不完整的。
也许，这就是世界真实的样貌。
在这个世界中，人类……
李正浩摇了摇头，将这些无用的念头抛之脑后。
克莱尔看着沉默不语的李正浩，目光转向了天空。
不知不觉间，夜幕已经降临。
天空一片漆黑，连星光都无法穿透。
克莱尔不禁瑟缩了一下。
第二天，他们再次骑着雷鸣野牛，继续前往钢铁堡垒。
烈日灼烤着大地，克莱尔首先感到疲惫。
“啊！真想痛痛快快地洗个冷水澡。”
“忍耐一下，到了钢铁堡垒就能洗个痛快了。”
“真的吗？能用冷水随便洗？”
听到杜杜杨的回答，克莱尔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李正浩也感到惊讶。
“殖民地应该缺水才对，怎么能随便洗澡？”
“其他殖民地我不知道，但我们钢铁堡垒的水比较充足，多亏了赵无忌大人。”
“什么意思？”
“你就当是这么回事吧。”
杜杜杨说完，就闭口不言。
钢铁堡垒地下有一座湖，这是个秘密。
虽然他们没有隐瞒水源充足的事实，但绝不能暴露地下湖的存在。
一旦消息泄露，就会引来大量的拾荒者，甚至千机城也会垂涎欲滴。
李正浩勉强理解了。
“看来，是找到了地下水源。”
大多数殖民地都是通过这种方式获取水的，千机城也是如此。
毕竟，千机城要为两千万人口提供水源，这并不奇怪。
听到可以洗澡，克莱尔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她向赵无忌问道。
“你连水也能探测吗？”
“在地下深处，我无法探测。”
“也就是说，你可以探测到地表附近的地下水？”
“不是探测地下水，而是感知沙子是否潮湿。”
“那不都一样吗？总之，非常有用的技能。”
克莱尔第一次感到羡慕赵无忌的能力。
如果拥有这种能力，就不会因为缺水而死在沙漠中。
与只会杀戮的李正浩不同，赵无忌的能力对所有人都能起到帮助。
“为什么金虎大人没有将赵无忌收入麾下？他可是个多才多艺的人才……”
克莱尔忍不住思考着这个问题。
如果说李正浩拥有的是天眼，那么金虎拥有的，就是洞察世事的天眼。
李正浩获得天眼技能，也是受到金虎的指点。如果不是金虎，李正浩不可能拥有天眼。
金虎会想尽一切办法收服对千机城有利的人才，但唯独对赵无忌，他却没有任何行动。
“难道，金虎大人认为赵无忌对千机城有害？如果是这样，我倒可以理解他为什么不收服赵无忌。”
表面上的能力，并不代表一切。
同样的能力，在不同的人手中，会产生截然不同的结果。
关键在于，赵无忌这个人本身，是否符合金虎的计划。
想到这里，克莱尔终于明白，金虎为什么没有收服赵无忌。
“别再想了，专心执行任务吧。我们只要获取莫比迪克的心脏，其他事情就与我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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