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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时代都会催生出无数的偶像与明星,但称得上领袖的存在如凤毛麟角,寥寥无几。那些所谓的偶像和明星迟早会被遗忘在历史的长河里,而领袖会在时间的打磨之下,焕发出愈发耀眼的光芒,成为人类历史当中一段不朽的记忆,他们的思想哪怕跨越千百年,也依旧能指引个体与社会的发展方向,相比之下,偶像和明星只能圈定你兜里钞票的消费范围,指哪儿花哪儿。
“这属于题外话了,先不说。”李云东摇了摇头,重新开口道:“说来说去,如果都是单推一个人的话,我和林心潺肯定是没法聊到一起去的。刚才说的那些其实都是比较普遍性的理由,单看我和林心潺的话,还有点特殊性的理由……吧?”李云东自己也不是很确定。
“怎么说?”任君仙微微眯起眼。
“我之前好像也提过一嘴,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忍不住跟她杠几句的,所以本来她在那儿偷听我是可以选择无视的,但莫名其妙地就出声挑衅了,这不符合我的行事风格——至少我对不熟的人一般不会这么说话,我毕竟是个佛儒道三修的优雅绅士。”李云东有些困惑地蹙起眉头,遂又说道:“她是不是也跟我有一样的对抗本能?好像说看到我会想起一个讨厌的网友,我可能有点懂那个感觉,但还是挺不可思议的。”
“如果她是个男人或者我是个女人,那我们之间有对抗意识我觉得可以理解,但我和她也不是在抢绣球,我记忆里也没有利益冲突才对。”李云东不禁向任君仙问道:“从你们心理学上说,这是种什么心态?”
任君仙想了想,说道:“八字不合?”
“——”
玄学的确也属于心理学,李云东强行忍住吐槽的冲动,说道:“有可能,但这个我没办法解决,你要不再换一个方向?”
任君仙又想了想,说道:“前世孽缘?”
“您是指望我穿越到前世去改变过去吗?”李云东皮笑肉不笑,“我要有这个本事,早回到过去让我爸赌上所有财产,去抄底那只妖股了,然后回到现在,我就变成了富二代,终于可以像以前最讨厌的那对权贵子弟一样,对着广大网友凡尔赛,‘你们只需要烦恼明天的日子怎么过,我却要烦恼兜里的钞票怎么花’,完了看到网友气得破口大骂,不得笑得跟朵菊花一样,那滋味,太美了。”
所谓屠龙者终将成为恶龙,无非是因为权力的滥用与监管的缺失,道理谁都懂,但谁敢去动弹既得利益者手里的蛋糕?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人穿鞋的手里可是扛着大炮的。
“你眼里就是这么看待我的?”任君仙微微抿起唇角。
“我说的是抽象的富二代这个群体嘛,涉及到具体的个体当然要两说了。就像我们都讨厌日本人,但日本人里也有一些好人呐。我们讨厌的是日本人这个抽象的符号,讨厌的是符号背后的残酷历史,但当你交了个良善的日本朋友,你就会想,哎呀,以后把日本岛沉入太平洋的时候,就留他一个活口吧,也算是不枉这几年的交情了。”李云东很是悲天悯人地说道。
“那他要是不领情呢?”任君仙对李云东的脑洞有些无语又好笑。
“那就让我们来一场武士之间的对决吧。我输了,行,算你牛,但你输了,你也将在深深太平洋底深深伤心。”李云东仿佛想象着具体的画面,格外萧瑟地说道:“开始吧,拿起你的武士刀,我也要拿起遥控器操控机器狼了。”
“你管这叫武士间的对决?”任君仙不禁翻了个白眼。
“是武士啊,携带武器的士兵嘛。所以我才说我输了算他牛,拿武士刀他能干翻机器狼哎,牛上天了都。”李云东很是理所当然地辩解道。
所谓机器狼就是机器狗的进阶品种,相比只有侦察型和战斗型的机器狗,机器狼最大的特征就是集团作战,一支机器狼小队会包括侦察探测个体、综合保障个体以及精确打击个体,能跑平地也能跑楼梯,也不像机器狗那样只是战斗辅助,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作战主力,属实是现代化的精品军事武器。
“实在不行我把机器狼背的步枪换成武士刀好了,但这样好像机器狼要吃亏啊,只能刺人还是很容易被克制的。”李云东眉梢忽地挑起,“有了,再装两个可以灵活转动的机械臂,和武士刀固定起来,这样就稳了,还能使二刀流,帅得很。”但紧接着李云东倒抽一口冷气,说道:“不好,这样太残忍了,我好像明白二战时期集中营里军官们草菅人命的想法了,还是让他和日本岛一起沉太平洋底下去吧,长痛不如短痛,我会记得他曾经来过的,恨就恨自己生为日本人吧。”
“你好像对把日本岛沉太平洋里有很深的执念。”任君仙有些无语。
“哪有执念,不过是理想而已。”李云东嘿嘿一笑,说道:“众所周知,越是靠近太阳越是会被灼烧,既然日本号称‘日出之国’,那么被太阳烧得自燃也不稀奇,那到时候我们作为海上友邦,开消防部队去帮忙肯定来不及,所以用太平洋的海水去救个火也很正常嘛。”
“你说对不对呀,小猫咪?”李云东挠了挠脚畔一只三花猫的下巴,愚蠢的猫咪听不懂人类的语言,但是很娇气地回了一声“喵”,李云东顿时笑起来,“你看,它说‘妙’,猫也想救日本岛于水火之中。”
“神经病。”任君仙忍不住扶额苦笑。
“神经病是好事,讲理性只会憋坏自己,要复仇当然得靠感性驱使。”李云东意味深长地说道,微微一顿后,他又挑起眉梢,问道:“我们刚才是在说什么来着?为什么突然讲起怎么把日本岛沉太平洋里了?我李云东是个和平主义者呀,最讨厌战争了。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啊。”
“——”
任君仙觉得神经病已经无法形容李云东的精神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