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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书中记载，自己现在应该是武道一阶的水准。
方默感知了一下自身气血，然后再根据书中的判断来看，自己的崩山拳已经小成。
气血功夫的品阶分为天、地、玄、黄四阶。
每一阶又分为上、中、下三品。
气血功夫又根据熟练度分为入门、小成、大成和圆满四境，到达圆满之境，这门功夫就已经修炼到极限，理论上再无寸进的可能。
崩山拳自然是黄阶下品的武学。
之所以明明解锁了其中原理，方默的崩山拳还是小成，自然是因为方默缺少了最关键的一点。
那就是一往无前的真意。
换句话说，想要修行崩山拳大成，必须能够拥有足够坚硬的意志！
而显然，这样的意志，要么依靠水滴功夫一点一点磨，要么就去等待机缘。
而显然，这两样方默哪一样都是不可能立刻做到的。
其实如果让别人知道方默的修行进度，那一定会让所有修行气血的武夫们惊掉下巴。
哪怕崩山拳只是黄阶下品的武学。
哪怕崩山拳真的已经是气血功夫里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功夫。
可从零基础到入门，再到小成，最少也要一个月！
可如今呢？
方默只用了一个时辰。
这还是大部分时间里，都在分析其原理构造的缘故。
这又是现代人和古代人最大的不同。
现代人讲的是弄清楚基础的运行原理，了解整个过程中出现的各种情况。
从而明白该怎样修炼。
是一种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功夫。
如果用这个世界的能力来说，那就是相当于现代人大多数都有一种大神通的永久固化。
而这门大神通，就是天罡法中排名第一的“斡旋造化”。
为什么明明许多听上去就很强力的“颠倒阴阳”、“移星换斗”、“补天浴日”等神通，却都不如这一门“斡旋造化”呢？
说白了，当你透过现象看本质之后，所谓的神通术法，所谓的天罡地煞，其实都是基于这一门神通衍化出来的。
或者换句话说，拥有了这门神通，你就相当于拥有了一个世界权限。
可以通过观察世界的运行轨迹，完成对于一些基础原理，也就是天罡法、地煞术的使用。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现代人就拥有这门大神通的。
只不过现代人做到了对于什么法术神通，什么妖魔鬼怪的祛魅。
用辩证的方式去看待世界。
就没有了所谓的桎梏。
就比如这门崩山拳它只是一门十分粗浅的气血功夫。
但是它想要使用，必然会有着一整套运行逻辑的。
对于现代普通人来说，可能会对于这些东西产生一种十分了不得超凡滤镜。
如果方默上来修行的也是这东西，那么他也会按部就班的进行各种突破，然后成为其中的佼佼者。
但是方默率先修行的是养神法。
而养神法的本质，其实是基于观想神灵从而获得各种奇特的能力。
换句话说，这些神灵都是方默观想而来的。
天然的，方默就对于神灵祛魅了。
而当神灵在你这里没有了什么超凡滤镜的加持之后，那么剩下的，就只是这世上最基础的运行原理。
再加上崩山拳本身是最下级的气血功夫。
这就意味着这门气血功夫本身并没有太多花里胡哨的功能。
它的作用，也就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