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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想了想也是将这事儿在智能手表上和李德友说了一声，李德友还特地下午跑来问了一遍，得到肯定答复后，又是乐呵了好一会儿。
对于他们那一代人来说，这玩意就算以后落灰了，那也是个认可，对李岗村的认可。
李凡则是笑了笑，继续处理着手上的事情，下午约好了李老舅和杨帆来谈事儿。
这事儿，自然是五省的市场开拓计划了。
小胖子等人去了荆楚也有几天了，但碰到了不少麻烦。
“妈的，咱们这在五省的动静被荆楚的钓场知道了，一个个和防贼一样，靠！”
“就是就是，我花了好大功夫又是请喝酒又是请唱歌的，才聊上一个，说是上个月就有传闻说这事儿了~”
“不太好搞，我这边聊了一个，但是没啥用，刚有动作那边其他钓场就找上门了，当着我面说敢和永不空军合作直接打价格战了，这荆楚爷们太狠了~”
看着群里的消息，李凡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事儿杨帆当初都和他说了。
这冠军湖的郑军被张想一怂恿，直接跑到荆楚去兴风作浪了。
杨帆的计划他也知晓，那就是在荆楚拉郑军下水打一场，不过李凡是不太咋相信能成功的，毕竟人好好的，凭啥下场要和他掐架啊。
就算人身后面站着菰城一把手，人钱多的没地花？
没等多久，李老舅和杨帆两人就敲着门走进办公室，正想着这事儿的李凡干脆的问了出来。
“商场如战场，那情场呢？其实都一样，无非讲究个你来我去，当你摸清楚其中的规律之后，天下之大任你驰骋，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你的好妹妹~”
杨帆挤眉弄眼的说着，李凡总感觉这话是在暗示他没个对象，至于一旁的李老舅却是拍手称赞。
“杨小哥倒是喜欢算这人心~”
杨帆笑着摇摇头：“人心之险恶，又怎能算清，我这计划，无非遵循是人的本性啊~”
李老舅笑着点点头，却是不再说话。
杨帆则是继续说道：“这郑军的确没必要和咱们荆楚打一场，但有的时候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人都是一样的，先爽一爽，爽不到了就咬牙切齿了，谈恋爱也一样，谁沉没成本多，谁就当舔狗~”
李凡脸都一黑：“你能不能好好说~”
杨帆咳咳嗓子：“这次让郑军插手这荆楚市场，就是要让他爽一爽，咱们吃瘪他就爽，不然他就不会下场，他爽完了，咱们再下场，咱们爽，你反复多来上那么几次，他恨不得撸网贷过来干你！”
李凡挑着眉：“他有那么傻吗？”
杨帆耸了耸肩：“那就看张想是不是个合格的卧底了~”
就在这时，杨帆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菰城冠军湖。
“郑总牛逼啊！哎呀你看看我激动的，都爆粗口了~”
张想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原本儒雅的小伙子此时脸色涨的通红，一看就是激动的不得了。
“没事儿没事儿，咱俩之间放松点~”
郑军哈哈一笑，站起身一脸得意。
“这永不空军想那么顺畅的拿下荆楚，咋可能呢~”
张想凑到身边，竖起大拇指。
“郑总真厉害，略施小计就让这永不空军前面五省的努力一下子白费，这人力物力，啧啧啧~最关键，对方现在估计还在找是谁搅得局~”
郑军听了这话心里暗爽，这回是真的出了一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