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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姜知瑶的那滴血,仿佛被姜政言和姜岁欢的血孤立了一样,永远被拉开一段距离。
姜云霄觉得这一幕很是神奇,便出其不意,把自己的手指也割破了。
“我来看看怎么个事。”
姜云霄的血滴进去,就像找到了组织一般,瞬间与姜政言和姜岁欢的血碰撞到一起,最后变成了一滴血。
姜时安也有样学样,往碗中滴了自己的血。
与姜云霄一样,和父亲的那滴血抱成了一团。
姜叙白虽然觉得兄长和弟弟这种行为很无聊,为了证明自己也是姜家的孩子,效仿二人,滴了鲜血。
至此,姜政言,姜时安,姜叙白,姜云霄,以及被质疑身份的姜岁欢,一家五口团团圆圆聚在一处。
唯有姜知瑶的那滴血,像小丑一样被挤到碗边的位置,孤零零的,看上去就充满了讽刺。
姜政言问盛婉书,“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
盛婉书哭着看着姜知瑶,“你,真的不是我的女儿?”
姜知瑶比盛婉书哭得还要凶,“为什么会这样?如果我不是姜家的孩子,那我是谁?”
姜时安瞪向柳玉红,“事到如今,还要我拿出更多证据指证你为两个孩子调过包吗?”
柳玉红早已无力地瘫倒在地,她绝望地摇着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姜政言冷酷地说:“送官严审吧。”
送官严审就意味着刑罚加身,在深宅内院养尊处优这么多年的柳玉红,不敢想象自己一旦被关入大牢,会不会被折磨得连求死的机会都没有。
她向姜知瑶投去救助的目光,却被姜知瑶故意避开了视线。
想起那日在南郊别院,姜知瑶说,一旦事情败露了,让她保住柳家一条血脉。
柳玉红知道自己已无路可退,左右都要面临死局,不如当机立断死个痛快。
重重给盛婉书磕了一个头,她绝望地说:“夫人,对不住了,来世再见。”
霍然起身,柳玉红冲向桌角就要把自己一头撞死。
没想到她刚刚起念,就被姜岁欢一手抓住后衣领子。
“柳玉红,事情还没有交代清楚,劝你不要急着送死。”
姜岁欢看似没使什么力气,却把柳玉红牢牢按在原处动弹不得。
旁人并未察出异样,自幼习武的姜云霄却看出姜岁欢这一招使得很不寻常。
柳玉红起身冲撞的力气使得不小,却被姜岁欢轻而易举压了回去。
有趣的是,这一连串动作下来,姜岁欢连脚步都没挪动一下。
排除柳玉红是在故意做戏,只能证明姜岁欢也是一个练家子,而且功力还很深厚。
他这个妹妹,看来还是有点东西。
姜岁欢粗暴地提起柳玉红的衣襟,一字一句地说:
“养父当年捡到我时,我脖子上还有被人双手掐过留下的指痕。”
“乌紫乌紫的,看上去又怪异又可怕。”
“而且养父发现我的地方,是堆满尸体的乱葬岗。”
“那个地方肮脏,恶臭,阴森,恐怖。”
“一个人该有多狠毒,才会将一个本该被包在襁褓中的小婴儿丢在那么可怕的地方?”
“而且我出生的时候是在冬季,被丢掉的时候浑身上下寸缕不着。”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如果不是养父刚好途经那里,听到我一声微弱的哭泣。”
“十八年前的那晚,我就被活活冻死了。”
“柳玉红,我想亲耳听你说一说,什么仇什么怨,让你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