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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秦凡很感动。
对于几个弟子，他教导的不多，甚至可以说不配“老师”这个称谓。
可弟子却对他忠心耿耿。
“老师，别担心，华云霄既然将安安作为遏制你和师娘的王牌，肯定不会伤害安安的，顶多……”
“安安少不了折磨。”
秦凡闭上眼睛，心中绞痛。
李怀民不忍心看到秦凡痛苦，连忙岔开话题，说道：“老师，大师哥一直没有音讯，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咚！
秦凡微微一震，脑海浮现一道挺拔的背影。
对于大弟子，他印象无比深刻——
坚韧、冷酷。
心中，有着唯一执念，煎熬在仇恨之中。
“他，应该是去复仇了。”
秦凡开口，眉宇间流转着担心和忧虑。
“大师哥天赋纵横，若是去复仇，必定修成了武道宗师。”李怀民道。
“武道宗师又如何？他的仇家太强。”
秦凡脑海浮现多年前、那一晚画面——
京都，姜家。
血流成河。
十二尊强横的黑衣人，围着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这十二人中，化境武道宗师就有三尊，剩下的都是内劲巅峰的强横武者。
他们很残酷，举起屠刀……
秦凡正巧路过，出于慈悲之心，连败十二人，救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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