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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有钱老和汪老大出马,我就是陪着他老人家过去混个脸熟,这事你和他们说好就行。其实这次我都可以不去,你给我说实话,我这次过去的任务是什么?”屈江问道。
屈长军盯着屈江看了会儿,“自从让你娶了老叶家女儿后,我们哥俩没有好好聊过了。我知道,你是修道之人,讲究的是一个守一抱元。让你这么做,我知道你内心里是不高兴的。哎~~~长水~~~”屈长军递给屈江一根雪茄,两人各自切着茄帽点着雪茄,摇着,也在思索着,或者说组织着话术。
“你想多了,那件事情对于我来说,我认为能影响我的道心就真的会影响,我认为影响不到,那就真的没有影响。关键是我的认知了,分神与合体,如果这一关我都过不去那还谈什么精进呢,曾经有位高人对我说过一句话,每日三餐不挂一粒米。嘿嘿,这句话的含义很厉害哦!
我们修行之人都讲究一个缘分,清婵当年为了我消瘦日渐,如果我为了坚持守一的原则,不娶她,那时间长了反而会真正影响我的道心。那样反而会陷入了我痴的陷阱里。这件事上关键不是你们给我施压,而是清婵为我痴迷而自消。如今她给我生了三个孩子,一天苦哈哈的打理生意,也没闲情逸致自我折磨了,对于她来说现在是幸福,对于我来说享受齐人之福。
红尘炼心,呵呵,时时处处事事都在炼心,我研究八维治疗法,也就是从不同角度锚定病因和病情,那我们修行也是从不同角度炼纯道心。我参与时事和世事,那是因为这个世上的事情都是由个业和共业组成。
你们在我事业发展过程给与了我无声的保护和支持,感恩回报也是理所应当,大家互利共赢,也是为了我们共同的共业。在这个世上,个体与共体之间互相支撑互相成就,我没有用你们给我的帮助贪得无厌,欺行霸市。你得到权利,也没有自私自利,挥霍无度,都是为了大家!
个人在社会上能安全放心的行走做事,那是有国家这个共体给提供了无形的安全保护,平整的道路,方便的生活,体面的工作,那样能离得开国家这个共体的付出呢?反过来,国家也是靠我们每一个人勤劳的工作,无私的奉献才能走到现在这一步。
亲情的关联,让我们彼此有了一个互相近亲的理由,共同的价值观和目标,才是我们真正的能走到一起的关键。我用挣到的钱干更多的实事,你用手中的权,也在做更多的实事。多做事,做实事,做好事。这应该才是你真正看的上眼的理由吧?”屈江慢悠悠的说道。
“臭小子,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讲真话,我确实很欣赏你小子这一点,但我也担心之前那事让你对我产生隔阂。人活一世,有机会了总得给这个世上做点什么吧?既然有机会了,在自己各自平台上尽可能的多做点实事,好事。不说百姓挂念为国为民的大话,最起码对得起自己良心。
这次我让你陪钱老他们过去,一方面呢是你之前和那边几大家族有接触过,这次算是打配合吧。另一方面我希望你能多观察那边的社会治理结构,普通人的生活和烦恼,他们的幸福点和痛苦点。也就是说,我希望你能用自己的眼睛观察,琢磨,他们国家社会的方方面面,要看到最真实的一面,回来后我们仔细分析,好的方面有哪些,不好的方面有哪些。那些方面值得我们学习,那些方面值得我们警惕!你明白吗?”屈长军也是语气和缓的吩咐道。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观察疫情过后西方国家社会的变化,以及他们社会中的矛盾。对吧?”屈江笑着问道。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但我希望你能更深入的了解和观察。虽然我们有很多人做这方面的工作,就像你的八维治疗法,我也需要从不同角度和纬度来锚定和提炼核心点。”屈长军进一步解释。
“既然是观察和体会,那我觉得我应该不随团去,我单独过去行动,这样可能更方便一些?”屈江问道。
“你是人家点名邀请的,上次那个乔治特意邀请你,这次访问团还有阳志新,也是对方邀请的名单。对了,你们俩人名字是对方单独传达给我的。”屈长军用眼翻了一下说道。
“几个意思?搞分化猜疑小动作?”屈江好奇的问。
“分化?对方通过这两个小动作,给我传达的消息也很明确,邀请你们过去谈合作。我们几个人碰头了,对方给两人有私下邀请名单。其实就是搞分化,这点小伎俩,哼!我们几个人商量了一下,既然他们邀请你俩了,你们也可以顺势而为,或许也能成为他们纳的投名状呢!”屈长军不屑的说道。
晚上联合会举办的饭局是在一个四合院的会所里,属于低调而奢华的那种场子,饭菜倒也不好不坏,甚至于能以朴素来形容了。这次考察团人员有三十一名,郭书民作为这次带队的执行秘书,吩咐大家小心防谍和泄密。
“在座各位有国有企业负责人,也有民营企业家。此行我们虽然是民间交流,但规格可是很高的哦,那边的商务代表直接我和们对接。
你们的企业或多或少都涉及一些国家机密,所以,你们也是各方的重点关注对象。交朋友谈心,共同挣钱,再就是上价值观了,基本上就这老三套。
美女,和不同的生活体验也是他们最常用的手段!各位大佬,敌人亡我之心不死啊,再坚固的碉堡都是从内部开始瓦解的。所以,这一点一定一定要警惕,警惕再警惕!
在这期间,任何事情都可以随时找我,那怕什么把柄,什么丢人的糗事被人拿捏住了,没关系,我们内部好解决。千万别让人家给拿捏了!
你们即使身上有个啥事,不外乎私生活,私房钱,再就是个人别干了其他怕被人知道的事情。在座的各位都是有身份的人,我说一句丑话,就是肉烂了也要烂到我们的锅里,让人家拿捏住了算个怎么回事呢?对吧?另外,背叛祖国的有几个有好下场呢!”
专机平稳落地后,接机坪上对方还特意安排了红地毯,欧罗巴商务代表卡佳亲自在机口迎接。钱老和汪冲先下飞机,与迎接的众人一一握手。屈江与阳辉雄则是与其他人,在机口里面排队,他们俩跟在队伍最后面。等他们下机后,钱老都与大使馆人员握手完了,与那个卡佳相谈甚欢。
屈江一出机舱门口,就看见屈长妤和李宏也在人群的欢迎队列里,与前面的代表团成员一一握手,同时屈长妤也看见哥哥了,给他一个甜蜜的微笑。
兄妹两人握手的时候,长妤说:“我家小雅出生到现在,你这个大舅还没见过孩子呢!另外爸妈在家里也想着你,一会儿我坐我们车队,晚上活动结束后,我带你去我家里住。”屈长妤去年冬天生了一个女儿,叫李冬雅。
坐在屈长妤夫妇的车子里,屈江问:“爸妈身体咋样?疫情对他们有没有影响?”
“都阳过了,爸爸那段时间反应挺严重,他不让我告诉你们,说万一他挺不过去了再通知你们!也好,神佛保佑,他最终挺过来了。就是如今闻不得烟味,一闻到烟味就咳嗽的厉害,所以啊,你见到他了就不能再抽你的雪茄了。再就是爸爸如今喜欢安静,没事了一个人能在书房里坐一天,就是安静的听着音乐看书。他年纪已经很大了!”最后这一句屈长妤的口气有些黯淡。
“吃饭睡觉咋样?”屈江问。
“还好了,现在还是能吃能睡。我妈给他做的面条,他一顿都能吃一盆,汤面条也能吃两碗呢。也不知道为啥?他一直以来吃油泼面,总是爱用盆子吃。我说的喜欢安静,不是说他身体不行了,而是性格更安静了。也许是这边外面社会治安不太安全的原因吧!他每天早晚还在打太极拳呢,你别瞎想!我只是感叹,爸妈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慢慢老了。”屈长妤给哥哥解释道。
“呵呵,那就好。这个吃油泼面用盆子吃,那是老家过去的传统,用老碗吃面条。叫老碗会,就是乡亲们坐在一起,一人端一个老碗,很大的那种碗,一碗就能吃饱了,大家一边聊天一边吃饭。”屈江说着脑海中回忆起小时候去前后山邻居家串门时候的场景,如今这种场景已经消失了,或许在村落里还有。
晚上在酒店里举办了隆重的招待会,国内现在还不允许这种多人次的聚会,这边现在已经彻底放开了,大家过来也做好了受到感染的准备。
晚宴都是官方性质的,友好而隆重。屈江这次是以道医联合会副会长的身份参加访团的,也认识了几个欧罗巴的企业家,有几个做生物医药的公司老板和屈江寒暄,互相交换了名片。
拿到手的行程安排,接下来几天,第一天早上八点早餐,九点钟开始进行一个上午论坛。这边的商务委员会主席做主题发言,汪冲也会做主题演讲,接下来就是各专家发言了。午餐是自助餐,下午开始三场座谈会。
第二天则是企业家论坛会,有几名知名企业家会发言,下午仍然是座谈会,所谓的座谈会就是有一个主持人,几个大佬互相即兴式辩论。第三天则是实地考察,去几个当地有名的企业参观考察。接下来几天访问团成员有个一天的自由活动时间,然后就集体返程回国,回国后还要集体隔离。
屈江就琢磨着自己的时间怎么安排呢?过来了得去看看老头子,老头子去年冬天病了一场,自己没在身边,这次过来了肯定要陪陪他老人家。长妤的孩子出生了自己也没有见过,作为孩子的大舅,也要看看。还好,这次过来,慕雪给孩子准备了礼物。另外还得完成屈长军交给自己的任务,头大。
参会嘉宾不但有中欧米,还有其他国家亚欧拉美非等其他地区的国家代表。主题就是疫情过后国际商务环境的改变,以及各国的应对方案。
这种事情屈江一点兴趣都没有,台面上的话都是政策宣导式发言。关键的收获还是在台面下的动作了。
晚宴结束后,屈江给钱老请假,“钱老,我今天晚上就不住酒店了,我晚上赶到我妹妹家,得看望一下父母,听我妹说,老头子去年冬天感染后,性情有点变化,我不亲眼看看不放心。所以啊,明天的会议我就不参加了,陪陪老头子!”
钱老拉着他而手在桌子下小声的说:“明天晚上晚宴是一个派对酒会,其实就是大家自由交流的机会。到时候那边的人会过来和我会谈,你一定要到场哦!”
“没问题,我家老二和这边的人熟悉,他今天晚上已经在我妹家等我了,明天晚上就会我和他一起参加。”屈江小声的说道。
这边晚宴结束后,李宏就安排大使馆的车辆,载着长妤和屈江一起开往他们在巴黎的家,他还要留在当地陪同大家进行相关活动安排。这一路上有三百多公里,开车也得三四个小时,路上屈江就问长妤这边的感受。
“咋说呢?西欧这边还好了,人民普遍受到过大学教育,素质都比较高,社会各个机能还不错,毕竟这边都是几百年的老牌资本主义国家。而中欧那边么,呵呵,这几年外来的非法移民比较多,社会治安不太好。你就这么认为吧,就像我们国内,各个省份之前的差别还是很大的,发展的平衡性也差很多。总体上说西欧社会比较发达,治安环境也好一些,中东欧越往东国家越穷,社会治理就越差。”
“那这次疫情对这边有啥影响?或者说哪方面影响比较大?”屈江继续问道。
“要说哪方面影响大吧?嘿嘿,可能就是生活物资等基本东西都要从我们国家购买。有段时间我们国内的货发不出来,这边超市的纸都断货了,物价这几年涨的有些多。一些政治家都意识到,过于依赖我国进口对他们有安全隐患。用我们国家的说法,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边现在就有这么个担忧,社会上有一股回归保守主义的思潮。
你知道的,这边人长期以来生活富裕,圣母心也就泛滥。现在自己日子有点紧张了,那老百姓就想着得先把自己日子过好,再说管其他的事情,我倒是觉得这很正常!”长妤絮叨着。
“保守主义兴起,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他们国家现在开始陷入低谷走下坡路了;二,人的思想更容易极端偏激化,自尊心开始敏感了。嘿嘿,对价格敏感吃亏占便宜啥的爱计较了,不利于做生意啊!”屈江笑着说完后沉默了,过了会儿他继续说道:“看样子未来十年将是个动荡的年代了,国家与国家之间会打破原来的秩序,重塑造出新秩序之前,各方会有个新的较量拉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啊!”说完就闭上眼睛靠在靠背上。
长妤看着大哥,过了会儿问道:“那~~~”问了一句她也不吭声了。
“呵呵,打铁还得自身硬,练好内功。自身强大了任他东南西北风,谁怕?不外乎战国时候那一套,合纵连横,远交近攻,各个击破。”屈江闭着眼睛说了一句。
“啥意思?要打仗了?”长妤惊讶的问。
“打什么打?战争只是外交的一个手段,谈也罢打也罢,都是手段和过程,不是目的。现在这个年代,对于你们家李宏这种人来说就是个好机会,该他们名家长袖善舞登场了。从外交官到外交家,可是有很大差别哦!”屈江打趣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