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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恩心口一跳。
“所以，你消消气？”
周聿将参赛作品的合同亲自推到她面前。
这种合同根本就不需要他亲自送来，但他还是亲自拿来给许知恩了。
今天许知恩的种种反应，都能让人看出她的情绪不佳，并且仿佛……
带了点刺。
“我没有误会什么。您说的名义情侣，你我合作共赢，也是您高看了我。我应该感激您的。”许知恩轻笑。
无论韩菱如何，她对周聿的感激不会减退。
周聿看她，“那周总请你吃饭？”
她不开心。
许知恩说：“我请您。”
“别您您的。”
许知恩笑起来，“好啊，周聿。”
周聿眉眼柔和下来，先一步往外走去。
对于许知恩没有让韩菱进入成亿集团一事，他已经知道了。
不过却当作不知道。
-
出了公司，周聿特意搭乘库里南，“开这个。”
许知恩哪有不允许的权利，毕竟这本就是人家的车。
去往餐厅的途中，许知恩看到了表妹的微信。
说是傅峥的银行卡彻底被冻结了，检察院还会追究他钱款来路的事情，意思就是怀疑他有用银行卡非法获利的罪名。
傅峥摊上事了。
这是许知恩的第一反应。
但第二反应是，不是说检察院要重新调查吗？
这怎么回事？
-
到了餐厅。
“我接个电话。”周聿说。
“好。”
许知恩看了眼周聿的背影，慢慢收回目光。
“喂，妈。”
秦于眉：“你在哪呢？”
“刚出公司。”
“周聿，妈跟你说件事。韩菱吧……可能是你们近两年没有接触你不了解她，但她学习能力很强。你要不要试试她呢？”
既然韩菱说了让保密，秦于眉也不想随意往外说，只能隐晦的提醒一下儿子。
周聿当即皱眉。
猜到韩菱这是把事说到了母亲那里，“妈。”
听出儿子冷淡的语气，秦于眉没回应，等着听。
“我从带着周等云出来创业那天起，我就没有利用过家里的一丁一点。所以我也不想看什么所谓的面子，既然韩菱在我这里都不过关，那么谁说都没用。”
察觉出周聿的意思是根本不偏心韩菱，秦于眉沉默半天，到底是说：“韩菱的身份不一般。妈不阻拦你做生意，但也不想看你吃亏。”
“怎么不一般了？”
周聿当然是听说过国外那些媒体发表的，说什么韩菱是三年转业第一人。
用三年时间就完成了跨行转业，尤其还是刺绣这么耗费时间的行业。
但他从不看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你……”
秦于眉犹豫再三，到底还是说：“韩菱是谁你知道吗？”
周聿朝着餐厅看了一眼。
他并不想知道韩菱是谁。
“她是沈枝。你做刺绣业的，沈枝应该听说过吧？去年的新起大神。”
周聿眯眼：“你说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