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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核碎裂,一般人应该无法治愈,但对陆以泽来说不是要命的事。
之前从张文静分享出的诺厄记忆来看,他们确实知道如何自行提升异能,不过和陆以泽野路子走出来的修炼方式有细微上的不同。
陆以泽嗤笑,这也难怪,毕竟被切割了异能核,还活下来的又有几个。
他们对异能核的了解不过是站在旁观者的身份去观看,而他,却是切切实实的感受过被肢解的痛苦。
那份记忆所有人都看到了,想必只要带点脑子的人都会去研究如何自行产生异能,去进阶。
先前虫族放任人类,丧尸相互自相残杀式提升异能。
他们怎么可能愿意将提升异能的方法,教给可能会给他们造成威胁的敌人。
陆以泽躺着闭眼修复异能核,一边思考诺厄记忆里提到的,突破六阶必须的那个物体是什么。
纯黑的一种晶体,在六阶时使用才能顺利进阶成为七阶。
思考着这些事,感觉到身上突然多了些重量,睁开眼发现姜月粘着躺在他身上。
陆以泽下意识伸出胳膊,将这只丧尸圈在怀里,脑子里还在想如今复杂的局面。
姜月自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窝着,趴在他身边,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陆以泽。
陆以泽结合上辈子十五年的记忆,以及这辈子信息量极大的几个月,他也在思考要怎么和姜月一起,在这末世活下去。
陆以泽不知道自己思考了多久,久到他再次低头,发现姜月已经合上眼休息,躺在他的颈窝,有着浅弱的鼻息。
陆以泽用精神力检查姜月的状态,发现她也受了很多伤,精神力和异能全部枯竭,难怪会累到闭上眼就睡。
她也不吭声,也不喊疼,在异能耗尽的情况下也只是变得更黏陆以泽,很难再找到第二只比她好养的丧尸。
原本因为虫族那些破事想得头疼的陆以泽,此时靠在躺椅上,抱着姜月,听着她的呼吸声,一颗心反倒逐渐落回实处。
他释放出为数不多的精神力,为姜月梳理杂乱的精神力,又给她传输一些异能,伸手替她将碎发往后理去,看着她的睡颜,陆以泽冷漠的视线里,染上几分温度。
时隔多日,陆以泽难得深睡片刻,他醒来还是因为喉咙处传来酥麻的触感。
陆以泽因为倦困,只睁开一只眼,发现姜月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用指尖触碰他的喉结。
陆以泽对此没什么反应,姜月带着某种探索欲,指尖从喉结划过到脖子侧面,又一路上滑至耳后。
酥麻的触感让陆以泽喉结滚动,他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趣味,放任姜月的行为。
在姜月打算更过分的前一刻,陆以泽精神力检测到有人在逼急,他伸手抓住姜月的手,“有人来了。”
姜月听到这话,目光瞬间朝着大门所在的方位看去,一开始眼神戒备,但等意识到来的人是谁后,皱眉歪头。
“陆以泽。”
谢弘扬出现在陆以泽与姜月的面前,他此时看上去已经和人无异。
陆以泽和姜月已经起身,陆以泽早就料到他们迟早会来,不只是他,一同来的还有陈铭章以及莫尔斯。
“你们没有回去吗?”陆以泽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别明知故问。”莫尔斯心情不悦,丧气地坐在地上给自己疗伤。
先前转移,陆以泽将他们那批人转移到了中心基地附近的几个小基地内。
一来是异能耗尽,做不到远距离传送,二来则是因为,不止陆以泽不信任三大基地,就连陈铭章和莫尔斯,都心中生疑。
虫族对他们的定位与进攻,时间太快,太凑巧,巧合多了,就说明了问题所在。
有人通知虫族他们的行动,所以虫族才会抓紧时间前来猎杀。
陈铭章没有回答陆以泽的问题,东古基地鱼龙混杂,他也不能确定带其余人回去会不会遭遇危险。
就像先前牧飞带领科技核心人员返回途中,遭遇掠杀,陈铭章不确定东古基地内,是不是还存在虫族或者是人类里的叛徒。
陈铭章觉得可笑,在这种时候,居然比起虫族,同类竟然更加让他忌惮。
虫族可以撕下伪装的外皮,可人类却隔着血肉看不清内心。
“我们打算暂时留在现在所在的小基地内,然后根据张文静提供的虫族记忆,进行异能的研究。”
“根据那些记忆所知,异能除了吸收晶核以及异能核的方式,应该还能进行修炼增长。”
“再来就是突破六阶瓶颈所需的介质,以及对异能武器的研发都需要提上日程。”
“最重要的一点,研究虫族的语言,弄清楚他们离开的原因。”
陈铭章本以为随着虫族的离开,或许他们还会有一线希望,但是在虫族离开后,陈铭章立刻使用异能推演。
却发现虫族的离开,对他们的未来并没有任何的改变,依旧是一片黑暗,依旧没有任何存活的希望。
虫族的离开对他们来说绝不是代表危机解除,只是说明更加严峻的局势即将来临。
先前那只被诺厄杀死的鸟,是陈平用异能幻化窃听的生物,但他们没有听懂那些虫究竟说了什么。
不过他们却从这三只虫的态度中,看明白了虫族也有严森的阶级制度。
“那些虫子,想的可真美好,想要把我们全部杀死,做梦。”
莫尔斯的脾气急,他身上的伤都没来得及恢复,只是想到这段时间窝火憋屈的事就一肚子的气。
打不过,杀不死,还看到了虫族恶心的嘴脸,以及一个个践踏生物的试验。
更让莫尔斯感觉无力的是,人类之中居然也不排除,有人和他们同流合污,更有甚者,或许这一场丧病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他看到陆以泽身边的姜月,心情更加焦急,“我三个老婆都不在身边,也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莫尔斯估计没学过什么叫委婉地说话,他转头看向谢弘扬,看似扎心直白地问,“你媳妇儿呢怎么不见她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