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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瑶急了。
拿出了手机，点开了一段录音。
录音的内容，是曹休岚要求楚瑶趁着热度，站出来继续抹黑王香怡。
最好是能把王香怡的名声搞臭。
但录音中，楚瑶竟然很严厉的拒绝了。
甚至，楚瑶还怼了曹休岚一顿，说他们这是不正当竞争。
生意场上的事，为什么要带到人身攻击上？
放玩录音。
楚瑶可怜巴巴的看着陈凡，“陈凡，你看见了吗？”
“我也是受害者！”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在背后主导这一切，可是，真的不是我啊！”
楚瑶现在的样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要不是陈凡知道楚瑶是什么样的人，还真有可能被楚瑶骗了。
“所以呢？”
“你想表达什么？”
陈凡冷眼看着楚瑶。
听到这两句，楚瑶愣了片刻。
因为之前她最喜欢跟陈凡说这两句话。
每次，陈凡看到她和张志明过于亲密的时候，就会吃醋。
一吃醋，陈凡就要给她写小作文，说什么，就算是表兄妹，也不能那么亲密。
让别人知道了不好。
什么我对你的好都是心甘情愿的，不求回报，但是你能不能对我热情一点。
不然这样我会很难过。
每次陈凡都会洋洋洒洒的写上数百字，甚至是上千字。
但最终换来的，不过是楚瑶的一句。
所以呢？
你想表达什么？
每次陈凡听到这句话，都会被吓得不轻，就算有再大的委屈，也不敢说了。
楚瑶第一次觉得，自己以前说的话有些过分了。
但那又怎么了！
她都已经道过歉了。
还想要她怎么样？
为什么陈凡就是不肯原谅自己？
“陈凡，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
楚瑶双眼通红的看着陈凡，“我都跟你说了对不起了，你还想要怎样？”
“你追我，不就是为了得到我的身子吗？”
“行，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