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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毓看着上面的积分157,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筹够三千积分换一个系统别墅功供能。
李毓她叹了一口气,然后就眯上眼睛,睡了过去。
李毓在家休息了两天,让村里面的大牛叔驾着牛车送去书院了,她打算教育学生的时候,自己也温习。
李毓教的是李青洲和李青书是差不多岁数,在古代他们的班级不叫班级,叫下庠,上庠。
四岁到六岁为启蒙,七岁孩童入学为下庠,十五岁以上为上庠。
原主是教诗赋和策论,其他夫子教明经、俊士、明法、明算、儒家经典、明字等等。
类似教语文和论文之类的,对李毓来说,加上原主的记忆,再简单不过了,她从小就是学霸,后面保送,别人读当学期的书,她早就读上超这学期的书了,人家考研,她都考博了。
对于普通学生来说,的确是值得炫耀的事,但是,对于清华的学弟学妹来说,再平常不过,有些脑子比她更好的,正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早上天微微亮,学子就井条有理把屋里面的课桌搬到院子里面,主要在屋子里面有些黑,所以一般早上第一节课是搬出来借助天上的光亮,来授课。
从古到今,第一节课永远都是朗诵学过的知识,李毓作为夫子,也久不久出现在学子周围走动,看学子有没有开小差的状态。
然后就回夫子的房间,准备下今天授课的内容,因为之前请了半个月假期,都是院长和其他夫子综合学生的授课,所以他只需要接着前面的夫子授课内容就行了。
而且帮忙授课的并不是陌生人,而是之前他的恩师张濬,要不然谁也不想多担待一份不是自己的学业。
想到这个,李毓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恩师的房,去看看张老夫子,一来是为了感谢张夫子帮忙,二来,看张老夫子帮她授课授到哪里了。
李毓拿起自己要授课的书本,直接出房间,听着院子里面朗朗的读书声,她有些失神,但也很快回过神来,走到张夫子的房间。
这里都是每个夫子都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一来是用于夫子夜里备课,或者帮自己爱学习的学子授课。
比喻每个夫子都会收一些关门弟子,到时候对方真的高中了,夫子也能沾光,还能因为高中的弟子沾光。
夫子的房间相当于办公室跟卧室,房间不大,但也不小,有卧室睡觉,卧室外面有个厅堂,方便给勤奋好学的学子讲解。
“叩叩”李毓瞧着门框,虽然门是打开的,但是,直接进去会很冒昧。
张老夫子也不是很老,在里面翻动着他授的课儒家经典和明字:“进来。”
张老夫子听见外面的人进来了,便抬头了:“修毓你身体可是好了些?”
李毓点头,拱了拱手:“恩师,我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张老夫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满意点头:“气息还算不错。”
张老夫子伸手做了一个请坐的姿态,便顺嘴问:“你啥时候回来书院的?”
李毓雅笑:“五更天,还没有到院长那销假。”
张老夫子和蔼点头,又提起一件事:“听青洲说,他不想科举了,你这个当爹的怎么说?还是青洲遇到什么事了?”
李毓嘴巴张了张,她怎么不知道这事呢?
“若不是恩师跟我说,修毓实在是不知道此事,等会我去问问。”李毓她感觉怎么活在梦中的感觉了,也没过多少时间啊?
张老夫子望着前方:“修毓为师此生最得意的弟子是赵仁,再是你, 最后就是卫明德,现在只有你陪在为师身边,为师还是想你好的。 ”
张老夫子打从心里惋惜李修毓的才能,谁家小子一直科考,就一路直上的?所以,在李修毓科举失利两次,张老夫子还是想疏散李修毓的心魔,说不定第三次就能考上的了。
但是,李修毓不再坚持去科考了,所以张老夫子觉得非常惋惜,他当时也提议借些钱给李修毓去科考的,让李修毓再去筹些钱。
张老夫子觉得李修毓不再科举的心魔,就是一路科举没有遇到什么挫折,突然遇到两次,已经打压到李修毓的心魔了。
李毓觉得张老夫子说为她(他)好,是真心实意的,张老夫子已经在行动上表明了,所以她附和点头:“恩师,修毓知道。”
张老夫子把书合起来:“如今青洲就像迷在路上的人,需要一个人去点拨,这个人非你莫属,你可是懂为师的深意?”
李毓哪里有不懂的,自己作为李青洲的父亲,还是李青洲的夫子,加上以前原主也是遇到事没有再去科举的,没有比她更合适和李青洲谈心的人了。
“恩师,修毓懂,修毓定会好好引导青洲他。”
李毓和张老夫子说完李青洲的事,就说授课的事,并没有说自己要科举的事,一来时间还久,二来,她也没有钱,三个读书人就要她干肝了。
虽然有名师系统能减轻她在笔墨纸砚上的花销,但是,还是缺钱的,她要想办法在这段时间挣钱。
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
一来她没有人脉,就算有也是学生之类的,原主大半生的心血除了读书,就是教书育人了,生意上的人可是一个商人都不认。
说容易吧,她现在可是有个举人的身份,行事也算是方便些。
两人谈了一会,看着时间已经天亮了,李毓也就离开了,今日早上的第一堂课是许夫子的明法,所以李毓又去了院长那销假。
跟院长谈完话了,刚好遇到学子课间休息时间,李毓走到李青洲跟前,无视其他学子,看了一眼好奇的李青书:“青洲,你跟我来。”
李青洲底下头,他知道自己爹要找自己干嘛,因为那天自己心不在焉,被张老夫子看见了,被张老夫子叫去谈心,他提及了自己不想继续科举的事了,也不敢说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