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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爷子寿宴当天,温颜请了半天假去商场买礼物,租礼服。
她提前给陆清辞发消息说晚上不能一起吃饭了。
巧的陆清辞也回她晚上有事,原本想让“浮云”单独帮她送晚餐的。
温颜心念一动,问:【你晚上要去做什么呀?】
【顾老爷子寿宴,向白云医院发了邀请。】
温颜立刻回道:【好巧,我也是要去参加寿宴,一起呀!】
【好。】
顾老爷子的这次寿宴办得非常隆重,包下了六星级酒店的大宴会厅以及楼上一整层的房间供客人休息,同时邀请了很多业内同行,除了白云医院,傅家也在其中。
宴会还没开始,顾家人提前到会场准备。
宋芷涵也在其中,面带微笑地向他们打招呼。
顾家其他人质疑:“宴会还没开始,怎么就有外人混进来了?”
宋芷涵嘴角的弧度一僵,立刻看向顾承州。
但顾承州低头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压根没搭理她这边。
宋芷涵默默用力收紧了手指。
顾母这时候上前解围:“我们承州总算跟那个温颜离婚了,现在芷涵是承州的女朋友,又是我们顾氏研发部的部长,借这个机会正好让大家认识一下。”
“大嫂,这不妥吧,这位宋小姐没有家世背景,承州徇私让她年纪轻轻就当上研发部部长,咱们就不说什么了,这么重要的场合,可别乱开玩笑。”
顾母不乐意了,“怎么能是乱开玩笑?芷涵乖巧听话,人又温柔懂事,是我心目中的儿媳妇人选,最重要的是,她可是威尔逊博士的关门弟子,威尔逊博士你们知道吧?那可是m国新一代it之父,这个身份配我们承州足够了。”
顾家人一听宋芷涵是威尔逊博士的关门弟子,纷纷惊讶不已,看宋芷涵的眼神又变得不一样了。
“原来是威尔逊博士的弟子,怪不得承州要力排众议推你做研发部部长,不错不错。”
“威尔逊博士的弟子来给我们顾氏当研发部部长,那是不是说明以后咱们有机会请到他来给我们做新项目?”
顾母得意地说道:“芷涵说了,等博士空下来就会马上跟他约时间,早晚的问题。”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顾氏最近受到不少冲击,股价也跌了,这次爸的寿宴大办特办也是想重新疏通人脉关系,建立威望,要是他们都知道宋小姐的身份,一定更能稳定局面。”
顾母笑呵呵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顾家的几个长辈拍了拍顾承州的肩膀,道:“承州啊,你之前在傅家的酒会和云雾山庄的事,弄得大家人心惶惶,没想到身边却藏着这么张王牌,怪不得整个顾氏只有研发部的新项目没有受到影响,这是宋小姐上任接手的第一个项目吧,还得是威尔逊博士的弟子有这个能力。”
顾承州抬起头来,闻言皱了下眉,“那个项目的事……”
“承州。”宋芷涵忽然上前打断他的话,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贴心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做好这个项目,不辜负你和大家的期望。”
顾承州张了张嘴,出声:“嗯。”
顾家其他人都笑了起来,场面变得轻松又和谐。
顾承州从头到尾都没心思应付这些事,又低头看了看手机,眉头拧起,过了一会儿,头也不抬地说:“我去打个电话。”
然后便丢下宋芷涵和顾家所有人走远了。
宋芷涵看着他的背影,眸光变得越发幽暗。
顾母上前来拉住她的手,宋芷涵立刻收敛起这些情绪,换上一副乖巧的笑脸,“伯母。”
顾母也看了看自家儿子的背影,拍了拍宋芷涵的手,说:“芷涵,男人嘛,都是有点劣根性在身上的,好在他如今总算离婚了,以后你就是他的正牌女友,放心,伯母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
宋芷涵一脸感动:“谢谢伯母。只是……”
她说着垂下眼眸,看起来很难过但又在犹疑着什么。
顾母立刻道:“有什么话直接跟伯母说,伯母没有把你当外人,要是遇到什么难处,伯母能帮你的一定帮你。”
宋芷涵咬了咬唇,为难道:“伯母,我并不想说出来让你们难做。”
“说。”顾母坚持。
宋芷涵便半推半就地说了:“承州跟温颜离婚那天晚上出去买醉,喝多了后一直说着要重新追回她,想跟她复婚……伯母,我、我爱了承州这么些年,已经不敢奢望什么了,只求能够待在他身边陪着他,帮上他的忙,如果他真的那么放不下温颜,我愿意和以前一样,只要他开心就好。”
顾母眼神沉了沉,“你是个好孩子,承州身边能一直有你陪伴是他的福气,我绝对不会让他放着好好的珍珠不要,去捡那个被丢掉的垃圾!”
“伯母,您别这样说,温颜她其实挺好的,您应该也听说了,她认识擎云科技的谢总,还有云雾山庄的主人。”
“好什么好!”顾母啐了声,满脸毫不掩饰的厌恶嫌弃,“还没和我儿子离婚就勾搭这个又勾搭那个,仗着有人撑腰当众下承州的面子,还联合起来对付他,这吃里扒外的荡妇,放在古代早就被浸猪笼了!”
宋芷涵看着顾母的反应,心中窃喜,面上一副替人着想的模样:“温颜说了,他们不是那样的关系,伯母,我们说不定真的误会他们了。”
“误会?”顾母冷笑,“本来就是个下贱胚子,三年前就不要脸了,如果不是承州非要娶她,她那种肮脏的女人怎么进得了我顾家的门?这两年他们家破产还死了父母,扒着我儿子吸血才能继续过千金大小姐生活,好不容易摆脱掉,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让她回来!”
宋芷涵倏然惊慌地捂住嘴,四处看了看,好像生怕被人知道似的,压低了声音:“伯母,您这话可不能让承州听到了,他最恨人提起这件事,您千万别去戳他的心窝子,我担心他受不了。”
顾母无所谓摆手道:“我明白。”
只是她嘴上这样说着,眼里却有了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