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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语烟的脸色愈发难看,她不甘心就此认输,心中暗自盘算:“沈望舒不过是一个农女,怎能有如此才华?今日我若不让她得罪在场的众学子,怎能挽回我的颜面?”于是,她以‘学子’为题,试图让沈望舒陷入困境,她冷冷地说道:“既然沈姑娘才华横溢,那便以‘学子’为题,让我等见识一下你的高才。”
沈望舒面对柳语烟的挑衅,却是不慌不忙,她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轻启朱唇,吟诵道:“学子行,路漫漫,书卷为伴月为灯。学子心,志高远,不负韶华不负天。”
她的诗句如同清泉般流淌而出,每一句都充满了对学子的赞美和鼓励,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让在场的学子们感到一种共鸣和温暖。
柳语烟见状,心中更是焦急,她不甘心就此认输,于是又以‘高堂’为题,试图让沈望舒陷入困境,她冷声说道:“那就以高堂为题,看你该怎么写。”
沈望舒依旧是从容不迫,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亲情的深深敬重,她轻声吟诵:“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她的诗句充满了对母亲的感激和对家的思念,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那份深沉的情感。
沈望舒看着柳语烟,眼中带着一丝询问:“柳小姐,还有吗?”
柳语烟彻底慌了,她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她语无伦次地说道:“你,你肯定是剽窃,对,剽窃。”
沈望舒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继续吟诵:“这些还不够吗?那再来,春: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夏: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秋: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冬:岁暮阴阳催短景,天涯霜雪霁寒宵。”
柳语烟被沈望舒的才华所震撼,她的双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眼中满是惊恐和不甘。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输了,沈望舒的才华和智慧,让她无地自容。
在场的众人,目睹了沈望舒以诗词歌赋轻松应对柳语烟的挑战,无不为之动容。掌声如雷,此起彼伏,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一位身着青衫的年轻书生,眼中满是敬佩之情,对身旁的友人说道:“沈姑娘的诗句,真是如同春风拂面,温暖人心。她的才华,真是让人心悦诚服。”
他的友人,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点头附和道:“确实如此,沈姑娘不仅医术高超,就连这诗词歌赋也是信手拈来,她的才华和智慧,实在是让人倾倒。”
一位年长的文人,捋着胡须,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开口道:“沈姑娘的才华,今日算是让我等大开眼界了。她的诗句,既有女子的柔情,又有文人的风骨,真是难得一见的才女。”
旁边的一位小姐,脸颊微红,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轻声对她的丫鬟说道:“你看沈姑娘,她的才华如此出众,真是让我等自愧不如。她的诗句,如同春风般温暖人心,让人听了心生向往。”
丫鬟也点头称是,眼中满是敬佩:“小姐说的是,沈姑娘的才华,真是让人敬佩。她的诗句,不仅美得让人心醉,更是充满了智慧和力量。”
沈望舒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淡然而自信的笑容,她的声音清澈如泉水,缓缓流淌在庭院之中:“柳姑娘,别忘了自己的赌约。”
柳语烟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的心中充满了羞愤与不甘。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突然,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身子微微一晃,仿佛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娇弱的身躯轻轻一斜,便华丽丽地倒在了一旁丫鬟的怀中。
那丫鬟见状,急忙上前搀扶,脸上露出担忧之色,轻声呼唤:“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似乎对柳语烟的状况感到十分担忧。
柳语烟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仿佛真的晕了过去。那丫鬟不敢耽搁,急忙扶着她,急匆匆地离开了庭院,留下了一地的窃窃私语。
周围的才子佳人们目睹了柳语烟突然装晕的一幕,场面顿时变得窃窃私语,议论纷纷。有的才子摇头叹息,感叹着这场意外的转折;有的佳人掩嘴轻笑,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戏剧性一幕感到好笑。
一位身着靛蓝色长袍的才子,望着柳语烟被丫鬟搀扶离去的背影,摇头叹息道:“唉,柳姑娘此举,实在是有些失态,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装晕逃避。”
他身旁的一位佳人,却是掩嘴轻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柳姑娘平日里自诩才情出众,今日一见,原来也不过是如此。”
沈望舒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她知道柳语烟此举不过是在逃避失败的尴尬,但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心中暗叹:“柳语烟,为了一个男人你这又是何苦呢?”
在小山坡的凉亭里,萧洛宸和青衣男子目睹了这一切。青衣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位柳姑娘还真是有趣,竟然在这个时候装晕。”
萧洛宸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看来,沈姑娘不仅才华横溢,就连处理这种局面也是游刃有余。”
暗三则是一脸的不屑,他冷哼一声:“柳姑娘这种行为,实在是有失体面。”
沈望舒款步走到夜珺珩的身边,她的步伐轻盈而优雅,如同一位从画中走出的仙子。夜珺珩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的声音温和而真诚,缓缓开口道:“沈姑娘不仅医术了得,诗词歌赋也不在话下,在下佩服。”
沈望舒闻言,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她微微低头,轻声回应:“夜公子过誉了,望舒不过是随心而作,能得夜公子赏识,已是望舒之幸。”
夜珺珩微微一笑,他的目光深邃,如同夜空中的星辰,他轻声说道:“沈姑娘太过谦虚了,你的才华有目共睹,今日之举,更是让人刮目相看。”
沈望舒抬起头,与夜珺珩的目光相对,轻启朱唇,柔声回道:“夜公子过誉了,望舒不过略施小技,怎敢与公子之高才相比。今日之事,不过是尽己所能,不敢当刮目相看之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