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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的，像你这种，借着各种名义，相亲一个又一个，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又对所有追求者，不明确拒绝，光明正大收取别人东西的人，我才觉得可耻。”
“你以为是你魅力大吗？”
“明明是你不明确拒绝，吊着别人，所以那些人才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你。”
“你很享受这种被人追着的感觉吧？”
“怎么你这样的，你不羞耻，我追求我曾经喜欢过的人，就是很可耻的事情了吗？”
苏秀秀情绪很激动，厉声说起这事，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
温棠给她抚着背，无声安慰着她。
“上次在医院，你也是当众吆喝这事，我让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先带我去看脚。”
“你呢？”
“你跟张青青一唱一和的在那大声的揭露着，添油加醋，一点都不少说。”
“我跟温棠被人团团围住，最后还是温棠送我去的诊室。”
温棠忍不住“不要脸！”她站在苏秀秀旁边骂。
骂的涂曼曼瞪圆了眼，温棠就骨碌着眼睛说“本来我今天不想骂人的，但谁让你不是人的呢！”
涂曼曼“……”
苏秀秀哽咽着“上次她来看我，传达室的师傅让你告诉我，你却故意不告诉我，让温棠在太阳下等我半个小时，最后只能无功而返。”
传达室站在外围看热闹的师傅，立马冲左右两边的吃瓜人点头“是这样，没错。”
“今天她来看我，我前脚刚到这，你跟张青青就又来了。”
“温棠送我她自个做的口红，你俩非得一唱一和说用了烂脸，说是不干不净的东西。”
“我倒是想问问，你涂曼曼，张青青又是什么干净的东西吗？”
温棠抚着苏秀秀的背安慰“她俩不是东西。”
苏秀秀明明还在哭着，却因为这句话破涕为笑，她又哭又笑地扭头看向温棠“你别这样，我会笑。”
温棠继续安慰“笑一笑，十年少。”
如果说刚才吴主任对涂曼曼的处罚是因为温棠闹事。
那这会则是因为打破了对她的看法，“涂曼曼，苏秀秀说的都是真的吗？”
涂曼曼虽然流着泪摇头，但吴主任知道，估计是真的了。
因为传达室的师傅没必要帮着作假。
真要说起人缘，也是涂曼曼在团里的人缘好些。
想到涂曼曼故意隐瞒人家朋友到来的事，吴主任满眼都是失望“涂曼曼你先收拾东西，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吧，之后……等组织上的安排。”
“主任，我……”
吴主任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话。
然后吴主任又对温棠道歉，“小同学，对不起，是我们文工团失察，让你受委屈了。”
温棠被客气对待，反而不好意思了，吴主任给她道歉，她给吴主任鞠躬“主任，您客气了。”
“这事不怪您，再说了，您也给我主持公道了。”
“得我谢谢你才是。”
“小同学你也客气了，”吴主任赶紧扶住她。
她真不敢让温棠对着她鞠躬，怕给她鞠走了。
“好了，没事了，都散了吧！”
涂曼曼挨了两巴掌让张青青扶走了。
涂曼曼这人在绿茶上颇有造诣，但在动手能力上则是差很多。
挨了两巴掌，也没办法找补回来，只能哭哭啼啼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温棠把报纸铺整好，放回传达室，本来想说走的。
苏秀秀抹抹泪，拦住了她，“马上就到午饭时间了，在这吃了饭再走吧，我饭票还很多。”
“而且，我们食堂饭挺好吃的，尤其是红烧肉。”
“那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苏秀秀抱着温棠给的口红，回到休息室的时候，看到涂曼曼坐在那哭，她身边有几个安慰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