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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唐晗的描述,事情的发生时间应该是他们和赵家的人比试的前一天,那个时候陈琅可还没有得罪那个病老虎刘丰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一个和他们根本说不上有什么关系的唐晗,能够顶的上什么?为什么刘丰会选择对她做手脚呢?这些问题在陈琅的脑子里面不停的来回浮现着,他搞不清楚原因,他觉得,这些东西一定和他们这一次在云贵接触到的某些事情有关。而且,这个事情的影响还非常大。
左思右想了好一会儿,陈琅突然间想到了一个非常符合逻辑的可能性,但是他没有直接明说出来。这种事情的牵扯确实是不小,如果贸贸然地说出来,先不说会不会把唐晗给吓坏了,更加有可能会让张羽产生很大的压力。毕竟,明天还有一场比试呢,而且说也说不准,他们会不会和姜鹏刘丰两人交手。
陈琅顿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对着唐晗说道:“你父母离奇消失的事情,我们会帮你留心的,这个你暂时不用担心了。等到我们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就去帮你想想办法。后天吧,后天的事情处理完,我们可以连夜出发。你先暂时不要多想,想得太多,你的身体会变得更加虚弱的,忧思成疾你知道吗?”
得到了陈琅的保证,唐晗的眼睛渐渐焕发出了光彩,她拼命的点点头,然后说道:“恩恩,谢谢你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们,如果你们能够帮我找回我的父母,我愿意给你们做牛做马!”
听她这么一说,陈琅是连连的摆手,忙道:“停停停,什么做牛做马的,别跟我们扯那么多稀里糊涂的玩意儿,没那么大的因果!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先休息吧,张羽,你在这里看着她,以防有不干净的东西找麻烦,我出去转转!”
张羽点点头,然后问道:“这都快十点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陈琅没有说,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一句:“没事的,我很快就会回来!”
离开了酒店,陈琅一个人走在街上。因为时间已经很晚很晚了,所以大街上的信任已经很少很少了,除了而一些繁华的主干街道还有零零散散的行人之外,其余的地方可以说是空无一人了。陈琅像是有所目的一样的朝着一个漆黑的,没有人的巷弄走了过去,然后左右看了看,发现确实没有人之后,悄悄地在地上那石头画了一个奇怪的图案。
然后,他又继续朝着巷子深处走去。
走了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停下了脚步,伸手在墙壁上轻轻的敲了三下,然后说道:“巴蜀泸州正心观道士陈琅,又是求见铜仁阴司。列位,能不能出来一见?”
等了大约有一分钟的功夫,周围的温度似乎是突然间降低了许多一样,让人不自觉地想要裹紧自己身上的衣服。陈琅也是稍微拢了拢袖子,然后背着手等待着,说道:“既然来都来了,为什么不肯现身呢?我们修道之人对阴司向来也是礼敬有加,不至于连见个面都这么小心谨慎吧?”
远处传来了两个脚步声,陈琅微微皱眉看了过去,发现果然有两个人朝着他这边走了过来。
陈琅道:“怎么铜仁的阴司还需要这么谨慎的吗?都没有直接走阴出来,反而是找了两个肉身。你们附在活人的身上,多多少少对别人还是有些影响的,这样下去不仅会伤了他们的身体,还会影响你们阴德。这些小事,难道还用得着我这么个外人提醒吗?”
这两个人,样貌普通,属于是放在人群之中就不容易再认出来的那种。但是他们两个现在身上散发着一丝阴气,很明显是沾了东西了。如果不是这里没什么灯光的话,陈琅估计都你能够看得见他们两个人那铁青的面色。
其中一个人慢慢地说道:“这段时间铜仁阴司遇到了一些事情,不得不小心谨慎。贸贸然走阴出来,可能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另一个人则更加急躁一些,直接问道:“如今时候也不早了,你一个巴蜀的道士,找我们铜仁的阴司做什么?还在巷子口留下那样的法阵,你是担心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别人发现吗?”
陈琅轻轻地笑了笑,说道:“我倒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担心会被人发现,只是你们铜仁的阴司倒是有那么一两件事情。如果被人发现了,那才是真的糟糕了呢。”
那个有些急躁的家伙立刻就不淡定了,连忙说道:“我们能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担心被人发现的?你不要胡搅蛮缠啊!”
陈琅哼了一声,说道:“是吗?那你叫你们城隍老爷出来和我聊聊啊?如果说是府城隍老爷不好请的话,你可以让下面的县城隍老爷出来。还是说,你希望我想想办法,写一封文书上告天地,或者直接写一封送到酆都城?”
这话说完,那两个家伙全都有些慌神,虽然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但是仅仅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波动的变化,陈琅就能判断的出来。
原先那个比较镇定的家伙慢慢地说道:“事关重大,虽然你是个道士,但是如果无凭无据的话,我们一样可以拘你的魂!”
对于这样的威胁,陈琅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笑道:“你就别拿这些骗小孩子的玩意儿来吓唬我了。我见过你们的府城隍老爷了,就是他让我来查查你们阴司的事情的。我倒是真的挺好奇的啊,一个铜仁的县城隍不见了,你们不慌乱倒也罢了,可是就连府城隍都一起不见了,你们还能等的下去?”
本以为这样的一番话,能够让他们两个有所触动,可是陈琅料错了。这两个阴司鬼差似乎是无动于衷一样,根本不在乎陈琅怎么说。那个慢性子的鬼差也是嘿嘿的笑了笑,然后说道:“小道士,你编的故事道士精彩的很啊,估计能骗不少人啊。不过事关城隍大人,这可就不是开玩笑的了。虽然我们两个不是经常见到城隍大人的面,但是每日处理本地阴司大小事务可没有一丝混乱,你这玩笑,是不是开的有些离谱了?”
陈琅面露惊讶之色,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你们的城隍老爷一直没有什么出面,但是现在铜仁所有的事宜依旧是处理得非常妥当?说说看,你们上一次见到你们城隍老爷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那两个鬼差似乎也跟到有些奇怪了,其中一个答道:“大概得是三个月而之前了吧!怎么了?”
陈琅心中有了些盘算,回道:“没什么了,两位辛苦了!我还有些事情,得先回了,二位也慢走不送。今天晚上多有叨扰,还希望两位不要见怪!这些阴阳纸是一些补偿,还希望两位能够笑纳!”
他拿出了一小叠阴阳纸放在地上,然后便不管那两个鬼差是否还有疑惑,自顾自的离开了这条小巷子。
和正高高兴兴捡钱的两个鬼差不同,已经走远了的陈琅面色凝重,心道:“看来这事情还确实挺严重的,城隍不见了,下面的鬼差毫不知情,而且事情还运转的一切如常,也难怪阴司那边没有注意到了。果然,又是多事之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