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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宋江等人做主的正是太尉宿元景。宿元景为人正直,一向对高俅的所作所为深感不满,此次宋江等人所呈的证据,让他看到了扳倒高俅的绝佳机会。
宿元景坐在书房中,手中拿着宋江等人提供的证据,面色凝重而坚定。他深知,这是一场险象环生的斗争,但为了朝廷的清明和百姓的安宁,他决心挺身而出。
他叫来亲信,仔细吩咐道:“你速速去暗中调查这些证据的真实性,务必做到滴水不漏。高俅在朝中党羽众多,我们必须有十足的把握才能行动。”
亲信领命而去,宿元景则陷入沉思。他回想起高俅平日里的嚣张跋扈,以及其对朝廷纲纪的破坏,心中的愤怒愈发强烈。
数日后,亲信带回了详细的调查报告,证实了证据的真实性。宿元景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决定立即面见圣上。
朝堂之上,宿元景手捧奏折,当着满朝文武,义正言辞地弹劾高俅。
“陛下,高俅贪污军饷,欺压百姓,罪不可赦。如今证据确凿,恳请陛下严惩此贼,以正朝纲,安民心。”宿元景的声音洪亮而坚定。
高俅在一旁脸色阴沉,心中暗自咒骂宿元景多管闲事。但表面上仍强装镇定,狡辩道:“宿太尉所言,纯属污蔑。臣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此等恶行。”
宿元景怒目而视,大声道:“高俅,你休要狡辩。证据在此,岂容你抵赖!”说着,他将证据一一呈给圣上。
朝堂之上,宿元景义正言辞地弹劾高俅,高俅脸色骤变,心中暗恨。此时,童贯和蔡京交换了一个眼色,决定与高俅沆瀣一气,共同对付宿元景。
童贯率先站出来,阴阳怪气地说道:“宿太尉,您这证据来得未免也太巧了些,莫不是有人故意捏造,想要陷害高大人?”蔡京紧接着附和道:“是啊,宿太尉,高大人为朝廷尽心尽力,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您可莫要被奸人蒙蔽了双眼。”
高俅趁机哭诉道:“陛下,臣忠心耿耿,定是有人嫉妒臣的功绩,想要置臣于死地。宿太尉此举,实在是居心叵测啊!”
童贯又道:“陛下,宿太尉此举恐怕另有图谋,说不定是想借此机会排除异己,壮大自己的势力。”蔡京也添油加醋:“陛下明察,宿太尉一向与高大人不和,此次怕是公报私仇。”
高俅眼珠一转,说道:“陛下,宿太尉所呈证据,漏洞百出,定是伪造。还望陛下明察,莫要冤枉了忠臣。”童贯紧接着说:“是啊,陛下,宿太尉如此急切地想要定高大人的罪,其中必有蹊跷。”
蔡京则向其他大臣使眼色,那些平日里与他们勾结的大臣纷纷站出来,指责宿元景证据不足,弹劾不当。一时间,朝堂上议论纷纷,形势对宿元景极为不利。
高俅得意地看着宿元景,童贯和蔡京更是在一旁煽风点火,试图让圣上对宿元景产生怀疑。他们三人言辞激烈,相互配合,将矛头一致对准宿元景,妄图让宿元景的弹劾无功而返。
面对高俅、童贯、蔡京三人的沆瀣一气、咄咄逼人,宿元景面不改色,目光坚定而锐利。
他向前一步,拱手向圣上说道:“陛下,臣之所言,皆有真凭实据,绝非凭空捏造。这高俅贪污军饷、欺压百姓,罪证确凿,不容抵赖。童贯、蔡京二位大人此刻为高俅开脱,不知是何居心?”
宿元景扫视三人,语气严肃:“童贯大人说证据来得巧,还质疑是有人故意捏造。那敢问童贯大人,若真是捏造,又怎会如此详尽且与诸多事实相符?莫不是您在故意混淆视听,包庇同党?”
接着,他看向蔡京,厉声道:“蔡京大人,您说高俅忠心耿耿,尽心尽力。可他贪污的军饷,让多少士兵挨饿受冻,又让多少边境防线因此而薄弱,给敌人可乘之机。这能叫尽心尽力?这分明是祸国殃民!”
宿元景再次面向圣上,慷慨陈词:“陛下,高俅之罪行,昭然若揭。童贯、蔡京二位大人此时百般维护,无非是担心自身利益受损。他们相互勾结,结党营私,早已将朝廷纲纪视为无物。若不严惩高俅,何以正国法?何以安民心?若因他们的几句狡辩便动摇了对真相的判断,那今后还有何人敢为朝廷尽忠,为百姓发声?”
宿元景挺直身躯,毫不畏惧三人的怒目而视,继续说道:“他们指责臣另有图谋、公报私仇。臣一生为官,只为国家社稷,为黎民百姓。若因揭露奸臣罪行而遭诬陷,臣万死不辞。但这三人狼狈为奸,妄图颠倒黑白,蒙蔽圣听,实乃大逆不道!”
说罢,宿元景从怀中掏出更多的证据,呈于圣上:“陛下,这些是臣进一步收集的证据,足以证明高俅之罪无可辩驳。还望陛下明察秋毫,切莫被奸佞之言所迷惑。”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宿元景与高俅、童贯、蔡京三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言辞激烈。宋徽宗坐在龙椅之上,脸色阴沉,眉头紧锁,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宋徽宗目光在双方之间来回游移,心中烦乱不堪。高俅是他曾经倚重的大臣,虽有一些风言风语传入耳中,但他一直选择相信高俅的忠心。而童贯和蔡京也是朝中重臣,势力庞大,他们的话语不能不令他有所顾虑。
宿元景这边,义正言辞,证据确凿,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对正义的坚持和对朝廷的忠诚。宋徽宗深知宿元景为人正直,向来不参与党争,此次如此坚决地弹劾高俅,想必是确有其事。然而,要他就此轻易地定高俅的罪,又怕冤枉了重臣,寒了其他臣子的心。
宋徽宗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紧张的局面:“诸位爱卿,先莫要争吵,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但宿元景却再次拱手道:“陛下,此事证据确凿,无需再议。高俅贪污军饷,致使军心不稳,边防不固,若不惩处,何以正国法,何以安天下?”
高俅连忙跪地,哭诉道:“陛下,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此等罪行。宿元景诬陷微臣,其心可诛啊!”
童贯也紧接着说道:“陛下,宿元景此举太过武断,恐怕其中另有隐情。高俅大人多年为朝廷效力,功不可没,怎能仅凭这些所谓的证据就定罪?”
蔡京则道:“陛下,此事关乎朝廷重臣的声誉,不可草率决定。还望陛下三思。”
宋徽宗听着双方的争辩,心中愈发纠结。他既不想冤枉了高俅,又不愿忽视宿元景所呈的证据。一时之间,他感到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抉择。
宋徽宗站起身来,在朝堂上来回踱步。他的目光时而落在高俅身上,看到他涕泪交加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怜悯;时而又看向宿元景,那坚定的眼神和义愤填膺的表情,让他又觉得此事或许并非空穴来风。
“陛下,国不可无法,法不可不依。若此次纵容高俅之罪,日后朝廷纲纪何在?”宿元景再次进言。
“陛下,切不可轻信宿元景之言,以免中了他人的奸计。”童贯急切地说道。
宋徽宗停下脚步,揉了揉太阳穴,长叹一口气:“此事朕需要时间思考,暂且退朝,待朕查明真相,再做定夺。”
说罢,宋徽宗转身离去,留下朝堂上众人神色各异。宿元景忧心忡忡,高俅则暗自松了一口气,童贯和蔡京相视一眼,眼中透着阴谋得逞的得意。
回到寝宫,宋徽宗依旧心事重重。他坐在案前,反复翻阅着宿元景所呈的证据,心中不断权衡着利弊。他知道,此事若处理不当,不仅会影响朝廷的稳定,还可能引发更大的动荡。
然而,高俅等人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要彻底查清此事,又谈何容易。宋徽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久久不能决断。
散朝之后,高俅、童贯、蔡京三人聚在高俅的府上,个个面色阴沉,心怀鬼胎。
高俅率先打破沉默,恶狠狠地说道:“这个宿元景,竟敢在朝堂上如此咄咄逼人,定不能让他好过!”
童贯阴恻恻地接话道:“高大人所言极是,我们必须想个法子,让他再也无法兴风作浪。”
蔡京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依我看,我们可以先派人暗中调查宿元景,看他是否有什么把柄落在我们手中。”
高俅点了点头:“此计甚好,但需得找些信得过且手段高明之人,切莫走漏了风声。”
童贯冷笑一声:“我手底下倒是有几个心腹,擅长此道,让他们去办,定能有所收获。”
蔡京又道:“光是调查还不够,我们还需在朝中散播一些关于宿元景的谣言,坏他名声,让其他大臣对他心生嫌隙。”
高俅一拍桌子:“妙啊!就说他沽名钓誉,妄图借扳倒高某来提升自己的威望。”
童贯眼珠一转:“还可以说他与某些地方势力勾结,意图不轨。”
蔡京接着说:“然后,我们再拉拢一些平日里与我们交好的大臣,联名上书弹劾宿元景,给他来个众口铄金。”
高俅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哈,如此一来,就算宿元景有三头六臂,也难以招架。”
童贯补充道:“若能买通圣上身边的近臣,在圣上面前吹吹风,说些宿元景的坏话,那更是事半功倍。”
蔡京点头赞同:“不错,只要圣上对他产生怀疑,我们的计划便成功了大半。”
三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宿元景身败名裂的下场。他们继续密谋着种种阴谋诡计,妄图将宿元景置于死地,以保全自己的利益和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