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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他如何与君山门的宗主有了这般交情，但君山门的面子是要给的。”
“在我与师兄的商讨下，决定把凤青涟安置在内门。”
沈缘只知道此刻的思绪有些乱，好像听不懂他师父在说什么了，又好像什么都听懂了。
喃喃问出声：“师父是说凤青涟不会回无涯峰？师父不是想留下他？师父不……”
问出的话更像是自言自语。
玉宸没有打断他，他的小徒弟都快生心魔了。
沈缘再次回神：“那师父比试前一天晚上想和我说什么？”
“自然是和你说留下凤青涟之事。怕你心生魔障。”
沈缘：“师父当时为什么不和我说？”
“为师可真冤枉。小缘儿当时的态度可是很伤为师的心。”玉宸声音调笑。
沈缘回想起自己当晚的态度。师父让他回去，可他却语气恶劣，先入为主的认为两人重归于好。
沈缘低下了头，小声嘟囔：“可他说他要和师父叙旧，我以为师父留下了他……”
玉宸无奈：“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那你怎么不当面也问为师？”
“那师父还和他聊那么久，我回去的时候你们都还在讲话……”沈缘的声音越来越低。
玉宸眼睛眯了眯，他说当晚怎么感觉有人靠近，等人离开再去寻的时候却毫无踪影。
玉宸这个姿势有些累了，干脆顺势坐在了床沿。
看着低着头的小徒弟，轻笑一声：“小缘儿倒是学会偷听了。”
沈缘不语。
知道这是又犯了倔脾气，只得开口：“有些事也困惑着为师。是人都有执念，为师也有执念。”
沈缘好像听懂了。抬起了头。
玉宸看着他：“身体感觉如何了？”
沈缘摇摇头：“没事了。就是有些撑得慌。”
玉宸摇摇头，挥手收回了床上的灵石：“这下可以放开为师的手了吗？”
沈缘的目光看向被自己紧紧拉住的手上，白皙的手掌都被他攥的微红。
可沈缘还是不舍得放开，难得他师父没挣开他。
“可我还有话没问完。”
玉宸：“……小缘儿真是难缠。还有什么话要问便说吧。”
“当初褚涟漪的事……”这话问的小心翼翼。
沈缘就见他师父表情微黯，以为是他师父生气了，手上抓的更紧。
却听他师父说：“当初确实是我错了。”
沈缘愣住。
“为师这一生的荒唐事都在那几年。唯一觉得对不住的也只有褚涟漪。”
“师父的意思，也相信褚涟漪没有用见不得光的手段赢下比赛？”
玉宸：“往事不可追。我错的是当初一门心思在……他身上，却连问都没问一句褚涟漪。”
沈缘除了震惊他师父的态度，也是深感意外。
意外他师父愿意和他说这些事情。
“那我说这次比试，凤青涟的伤不是我弄的。师父信吗？”
沈缘的眼睛紧紧盯着玉宸。
“小缘儿说谎。”
沈缘神色暗淡，他师父果然……
“伤口上两寸确实是小缘儿刺的。”
沈缘的眼眸发亮，他师父看见了——
“师父，你吓我。”
玉宸轻笑：“哪知道小缘儿这么不禁吓。”
“师父。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沈缘眸色很是认真。
“你还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