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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亿点点吧！
“等等。”
凌风突然一怔，想到身体内还有一个位置并未用灵魂来探索——意识空间啊。
他之前进入意识空间时，都是直接使用灵魂浸入，却从未在外部观察过意识空间。
灯下黑了属于是。
想到就做。
凌风这一次没有将灵魂浸入意识空间，而是缓缓地从外部包围，试图感知这片空间。
可惜……
无论凌风如何感知，那意识空间就仿佛笼罩在一片灰雾之中，令他无法察觉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唯能感受到古朴、沧桑的韵味。
“这韵味，到底是来自于木剑，还是意识空间本身？？”
凌风喃喃自语。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意识空间有所怀疑，说不定，这被木剑占据的意识空间也大有文章呢！
“既然外部弄不清楚意识空间，那就从里边动手吧。”
想到这里。
凌风将灵魂浸润于意识空间中，灵魂体再次现身。
他一路向前，走到了意识空间的边缘，用手轻轻抚摸这片空间的障壁。
“嗯……”
凌风沉吟。
果然。
这片障壁后面有东西。
很简单的道理。
凌风从外面用灵魂感知意识空间，意识空间是被笼罩在灰雾之中。
从内观察意识空间。
灰雾在障壁之外。
那是不是就说明，最起码这灰雾是他以灵魂状态所不能洞悉的存在吗！
灰雾是其一。
其二是从外部感知意识空间时，那种特殊的韵味——古朴、沧桑，神秘。
灵魂浸入意识空间之后，的确也有类似的感觉。
但凌风可以百分百确定。
空间内部的气息，是由木剑散发而出；而外部的感受到的气息，则是完全来自于灰雾。
“那灰雾……”
凌风喃喃自语。
灰雾绝对不是凡物，或者说，在灰雾之中，还有凌风所不知道的秘密。
“妈的，别什么东西都往我的脑子里塞啊。”
凌风暗骂一声。
之前这句话，在魔将进入他意识空间时，凌风也曾说过，而现在凌风发现他的意识空间更加乱糟糟。
多少有些离谱和难受。
我的意识空间！
得由我掌控！！
想到这里，凌风抬起拳头，狠狠锤击在意识空间的障壁边缘。
障壁随之绵软的弹抖起来。
duang~duang~的。
就像是某种胶体，经过蠕动和颤抖，将凌风的力量化解掉。
这种情况，和凌风偶然听说过的武技——松果弹抖闪电鞭有着异曲同工的微妙相似。
“妈的。”
凌风暗骂一声，这障壁也是厚重，凌风便越是不服气，随后用尽全身的力量。
狠狠地锤击障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