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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回事？！”
萧清浅将眼前的一幕看在眼中，就算她身为圣天宗第一亲传弟子，见多识广。
可还是被眼前这一幕狠狠地震惊到了。
明明前几秒钟，玄牝峰的执事和护法都将凌风视作眼中之钉、肉中之刺。
誓要将凌风生吞活剥。
可是现在……
这十几名玄牝峰的执事、护法，竟然一个个跪在地上，对着凌风俯首称臣。
高呼圣子。
绝对不合理啊。
“你们看……那些玄牝峰执事和护法的眼睛！”
沐玲珑突然开口说道。
众人顺着沐玲珑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那些跪在地上的玄牝峰执事和护法。
双眸都已经失去焦距。
尤其是瞳孔。
呈现出一股雾蒙蒙的灰白色。
“幻术？？”
冉承皱紧眉头，喃喃自语道。
这种奇异的改变，外加玄牝峰执事和护法们的表现，只能令人猜想到凌风使用了某种幻术。
所谓的幻术。
一般都是秘法，属于绝对稀有的存在。
整个圣天宗内，也并没有多少武者掌握幻术，当然，幻术虽然防不胜防。
却也有一个共通的巨大缺陷，那就是——目标的境界，不能和自己相差太多。
低境界武者对高境界武者使用幻术，基本上都只能以失败告终，而且还会让后者察觉到。
进而惹恼对方。
——平白无故被人使用幻术，就算没有成功，接下来的局面，也绝非不会是和平共处。
反观凌风。
以幻术控制住十几名玄牝峰执事，其中还有一名护法，境界被大阵生生拔高至合一境。
这种境界差距。
外加控制的数量……
实在是离谱。
而且仔细观察凌风，凌风在施展完‘秘术’之后，却并没有展现出丝毫疲软。
似乎这‘秘术’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反噬。
“这也太恐怖了吧？”
沐玲珑嘴角扯了扯，望向凌风的眼神中充斥着浓厚的兴趣，如此奇妙的秘术。
不得不令人好奇。
未知的诱导条件，离奇的越阶能力……
“……”
在众人震惊的时候，只有凌风自己才知道，镜花水月的施展有多困难。
寄宿在剑眼中的镜花水月。
发动条件很简单——
令对象处于某种强情绪的支配。
就像之前两次。
恐惧、自卑。
只有引导出强烈的负面情绪，才能施展出镜花水月；之前的玄牝峰执事、护法。
心中强烈的情绪是——愤怒、怨恨。
程度当然满足镜花水月的施展要求，可是让这十几名玄牝峰执事、护法陷入极端的杀戮幻境。
对于凌风来说，未必是好事。
——只能引导情绪。
“不错，看来你们已经知道，对于本殿来说，对付玄牝峰不过是翻手可为之事。”
凌风走向跪在地上的玄牝峰执事、护法。
眼中充斥着嘲弄。
“……”
玄牝峰的执事和护法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恭敬地跪在地面，不断的念叨着‘圣子’、‘亲传’、‘饶恕’之类令人乍一听完全不懂的词汇。
“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
凌风站在这十几名玄牝峰执事和护法面前，刚刚抬起木剑，便像是想到某种‘有趣’的事情，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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