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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层亦是如此。
副峰主陨落。
道玄真人生死未卜，现在的道玄真人，估计随便一名肉身境的武者，都能轻易杀死他。
只看凌风乐不乐意动手。
“……”
凌风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道玄真人，略微犹豫，还真没有下杀手。
很简单的道理。
掌教夫人说他可以活，而且又收凌月为徒，从凌风的角度来说，给掌教夫人一个人情。
倒也无可厚非。
至于心魔誓言？
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也不可能有心魔誓言啊，凌月活着救出，玄牝峰基本就算是没了。
再有心魔……
也不合适啊。
“抱歉，今日之事，是我的疏忽。”
就在此时。
一道身影陡然出现，停留在凌风和道玄真人之间。
——正是二十一长老。
见到二十一长老出现，不少人微微蹙起眉头，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虽然晋升长老之位。
但还是放不下玄牝峰。
难道说。
二十一长老想要出头？
不对啊。
二十一长老的话，好像挺软的，开口就是给凌风道歉。
“事情发展到现在地步，完全是峰主——道玄的错，道玄狭隘自私，看重权力。”
“以下作手段逼迫圣子候选。”
“更是见到新亲传体质特殊，不上报圣天宗，妄图自己用大阵研究新亲传。”
“罪大恶极。”
二十一长老开口说道，语气之中，完全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姿态。
“……”
听到二十一长老所言，跪在地上，几乎快要死掉的道玄真人瞪大眼睛。
这特么！？
让他背锅？？
诚然。
许多决策，的确是道玄真人所做，但很多都是二十一长老授意的啊，尤其是用大阵控制凌月。
完完全全是二十一长老的决定。
怎么能让他背锅！？
道玄真人瞪大眼睛，苍老的脸涨的通红。
“……”
二十一长老将道玄真人的表情看在眼中，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狠厉和冰冷。
直接抬起手。
一掌。
将道玄轰落山崖。
“对不起大家，我身为玄牝峰出身的长老，必须给圣天宗一个交待，将道玄正法。”
“以儆效尤。”
二十一长老一板一眼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