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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羊水。
陈凡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看着羊水把男孩的尸体包裹，溶化，分解为器官与各种组织。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准备用这些东西再制造出一个孩子来，不过也不是很关心。
戏剧已经落幕，怎么收拾残局，与他无关。
他抬起手去。
苏凌是个不太注重细节的人，直播间弹幕也沉浸在别的情绪中。
否则如果有人注意陈凡，就会发现他今天的一身装束，和之前有些许不同。
衣襟上，别了一支小小的花。
苏凌断舌之时的血溅到了花上，给它添了几分颜色。
陈凡将这支康乃馨取下，放在701门口。
然后，转身离开。
回到704，陈凡拿出震动了很久的终端。
之前他在703里看书的时候，还被它的提示音吓到过。
当时的提示是“叮！天选者产生负面情绪，任务评价上升了！”
“叮！”
“叮！”
“叮！”
陈凡哪能忍受这个，当时就把它调成了震动。
整天叮叮叮叮跟个若智一样，自己是带了个蚊子吗？
此刻，终端的屏幕上，不断有新信息弹出。
【当前任务已完成。】
【精神状态评价：s+】
【物理状态评价：a】
【获得奖励点数：180点。】
【直播间弹幕氛围加成后，最终获得奖励点数：220点。】
陈凡挑眉。
第一次出任务，对方还有精神污染抗性，能拿到这个评价，他已经很满意。
不过物理状态评价只是a，是他杀得不够死吗？
下次要不要做成分子料理看看？
【请查收奖励。】
【您已升级到lv3。】
【新技能获得】
【主动技能解锁：邀请函】
【技能效果：您可以指定任何人成为规则怪谈天选者，数量不限。被邀请者无法拒绝。】
好像挺强力，但陈凡本来就是穿越者，在这个世界也没什么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