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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可能，我就随口一问嘛，你程总现在生意做得多大，华西都市报都上了的，上面还说你一个月能赚两三百万呢……”
随着程实跟杨勇继续聊天，赵奕凡、韩雅和邱文娟三人，那是愈发的迷糊。
喵喵喵，啥玩意儿？
程实开奥迪a6的？
这也就罢了，奥迪a6只是代步，人家还有辆劳斯劳斯？
还有——
杨老板为什么说程实上过华西都市报，还月入两三百万啊，难道说……
赵奕凡突然有了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下意识的猜测。
这也太他妈离谱了。
他不信！
打死他、他都不信！
人嘛，总是如此，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
于是赵奕凡开了口：“额……老板，你……你为什么叫程实是程总，还说他……月入两三百万？你……你是不是弄错了？还是说……认错人了？”
杨勇哪知道方才这个包厢发生了什么啊，他就这么被质疑，自然不爽啊，翻了个白眼：“程总这么玉树临风的，整个川大都找不到第二个，我能认错了？人家程总开那么大个公司，叫什么果实科技的，我不叫他程总叫什么？至于月入两三百万，报纸上写着的啊，华西都市报，官方认证，那还能有假？”
赵奕凡：“……”
韩雅和邱文娟：“……”
整个包间，瞬间安静如死。
王大少却诡异的、听到了这三人道心崩碎的声音，那样的清脆，那样的铿锵。
舒服。
真他妈舒服。
他好像吃了人参果，浑身都暖洋洋的，那叫一个四体通泰。
事已至此，程实也只得耸了耸肩：“好吧，我摊牌了，我不装了，我就是果实程，果实程就是我，不过勇哥啊，有个微不足道的细节，我得给你纠正一下。”
“啥？”
杨勇有些迷糊。
程实挑了挑眉：“根据上个月果实科技的财报，我现在的收入，已经不是两三百万了，而是五六百万……”
杨勇：“……”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好想、把刚送出去的火锅底料再要回来。
赵奕凡可以对天发誓，现在就是他这辈子最尴尬的时刻。
甚至胜过他小学三年级时、因为拉肚子、直接在教室现场直播那次。
吹什么牛不好，为什么非要当着本主的面儿，说跟他认识、而且关系非常好？
装什么逼不行，为什么要跟拥有劳斯莱斯的程总，炫耀他不到二十万丰田凯美瑞？
尴尬，真的尴尬，快原地把地球抠穿那种。
如果上苍能够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老老实实的，不吹牛，也不装逼，做一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
说不定啊，还真就靠着这顿机缘巧合的饭局，跟人家程总搭上线了。
可惜——这世上只有苹果、没有如果。
极度尴尬之下，明明饭局马上就要结束，赵奕凡却也撑不下去了，佯装接了个电话，便说自己有些急事儿，直接落荒而逃。
程实表示很诧异，指着赵奕凡落荒而逃的背影：“五哥，这哥们儿干嘛呢，他刚才干嘛拿起勇哥放桌上的计算器打电话？”
王天宇摸着下巴：“六子，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量子通信吧。”
“……”
韩雅跟邱文娟、这俩小仙女此时也很尴尬。
先是被虞白薇滋了个明明白白，接着韩雅找来高富帅男友，打算滋回去，找回颜面，哪知道不显山不露水的程实，居然就是传说中的果实程，给她们滋了个更狠的。
更恼人的是，人家还不是主动滋的，是他们自己凑上去，求着人家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