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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人家程总了，你们连给老子提携都不配！”
孙总这般想着，仿佛吃了人参果儿，整个人都爽麻了。
去年底，千禧百货更名为亿鑫商城后，便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改革。
按照程实给出的指导意见，砍掉大部分纯销业务后，亿鑫这边的人-流量，可谓断崖式下跌。
这一幕，落在孙国强那几个竞争对手眼中，都快笑疯了。
你孙国强一开百货大楼的，居然不卖货了，妄想着转型作什么综合服务商城。
这个东西该怎么说呢？
就好比你是个卖鱼的，突然不卖鱼了，而是研究起了孙子兵法。
这不是搞笑他妈给搞笑开门，搞笑到家了么？
这段时间，蓉城区域，其他几家跟亿鑫类型差不多的大型卖场老板，基本抱着这样的心态，准备看孙国强的笑话。
孙国强自己，其实也挺惴惴。
程实这一套改革方案，真的太新了，可谓全国独一份。
靴子落地之前，孙总始终是惶恐的——毕竟他把自己身家都赌上去了。
过程是曲折的，结果却是喜人的。
他赌赢了——秦始皇摸电线，赢麻了。
可以预见，当那几个竞争对手，知道而今的亿鑫，生意有多火爆后，参差感会有多么强烈！
孙国强满是愉悦的拨通了程实电话，无比兴奋的跟他报喜。
“程总，爆了啊，真的爆了——”
“孙总，什么爆了啊，吊爆了？那你得赶紧去医院啊！我这边给您推荐博爱男科……”
“……”
川大创业基地，102办公室。
“孙总，淡定，淡定，小场面而已，大的还在后面呢。不跟你扯了啊，我这边正忙着。”
程实跟孙国强扯了一通，又很装逼的告诉他、不要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后，便挂了电话，顺手把手机扔在了桌子上。
此时的他，正忙着给叶子柒写分析报告。
人家叶学姐毕竟花了十万大洋的真金白银。
程实向来对金钱充满敬畏，自然得把事情办好。
让大金主觉得这钱花得倍儿值，下次才能继续惠顾不是。
他不是一个人在加班，虞美人在陪着他。
程实忙碌的过程，虞白薇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侧着小脑袋，目光一直定格在某人身上。
不需要程实跟她说话，她自己就能找到快乐——能看着程实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让她愉悦了。
古人书里面，所谓的“红袖添香夜读书”，大抵也就是如此了吧。
忙活了将近两个小时，把叶子柒需要的东西弄完，并且发到她邮箱后，程实长舒了一口气。
看了看表，都快晚上十点钟了，程实问边上坐着的虞白薇：“走吧，送你回宿舍？”
虞美人满脸希冀的说：“唔……哥哥，看在妹妹这么乖的份儿上，能陪妹妹看一部电影吗？”
程实心想你都不走程序、直接嘤嘤嘤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只得打开电影收藏夹，问她想看什么。
“忠犬八公！”
“额，不是看过了么？”
“唔……倩女幽魂？这个电影有第二部跟第三部呢，我们连着一起看好不好？”
“不好吧，万一待会儿长头发女鬼又钻出来怎么办？”
虞白薇顿时想起了那天晚上的场景，小脸一下子就变得很白了。
程实这家伙多狗啊，到现在都还没跟虞白薇解释，那天晚上两人看到的长发女鬼，并不是真的长发女鬼，而是叶子柒。
“还是看点治愈系的，嗯吧……挑部宫崎骏的电影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