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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鸿看向君归影,温柔的笑了笑:“多谢了。”
君归影眨了眨眼有些犹豫的说道:“我属风,无法造成元素伤害,所以暗鸿姐姐,等下,你能的帮帮我吗?”
看着君归影那张孩童的脸上的表情,嘴角下弯,双眸之中带了些委屈,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暗鸿笑着说:“必须的。”
遗那,倒是显得过分简单了,妖一出,他一道攻击甩出去,似乎是有吞噬万物的能力,妖兽叫都没叫出来就倒地了。
真是恐怖如斯。
而我,不用打架,只用流点血,倒也还行吧,但,血一但要凝固,我就要划破一次指尖,因为身高的原因,想要让手靠到石台上,不单单要踮脚,还要伸手,怪不好受的。
听着耳边的攻击声、嚎叫声、妖兽的花式尖叫,我感觉我快要耳聋了,默默地用灵力封闭起听觉。
正当我享受着安静的时候,脚边没由来的一阵地动山摇,我有些重心不稳,差点直接倒在地上。
我在天地摇晃之间,解开了灵力禁制,这才听到遗的声音:“谢鹤星,你是不是聋了?!”
嗯我确实是聋了,但,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转头看向他:“没有的事绝对没有,怎么了?怎么了?”
“加大伤口,你这样一滴又一滴的,完全没有用。”
听到这句话,我闭了闭眼,眼不见手不痛,我手中再一次凝聚起风灵力。
向下用力一滑。
嘶痛痛痛痛痛痛痛。
伤口加大的代价就是,又痛又痒,痛感十分清晰,还带了点麻麻的痒意,看着伤口飞快的溢出鲜血,然后滴落。
我捏了捏食指,想要让血流的更快一些,但,这样子会更痛。
犹记得,间层试炼那一会儿,是痛的麻木,吐血不叫出声,也是因为要吐血,痛中也带了些晃神,只能说,清晰的痛是最狠的。
不知为何,我在恍惚之间,似乎看见了九玄妖塔之外的景象。
“江珩,冷静!!!”林媞紧紧拉着江珩的衣袖,江珩一言不发,即使左手无法使用,但右手的剑一直都在,随时准备攻击。
璃川为了不让江珩伤害到九玄妖塔半点,只用身体挡着九玄妖塔。
师叔,他终于是疯了吗?都敢拿着剑对着九玄妖塔打了,师尊你护九玄妖塔就护吧,怎么还用身体挡?
所以到底是怎么个事?玹临宗终于是要破产了吗?我有些不明白他们这是干什么,我正思索着。
眉间忽然传来灼烧感,打断了我的思考,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有些模糊,我似乎看见了一人在被反复杀死。
虽是一人,但从岁数和衣着上看都并不是同一个人,容颜却一直都是同一个人。
我感觉到喉间一股甜味“咳!”一口鲜血被咳出。
我勉勉强强保持了站定,思维中的昏沉感传,我有些忍不住的,闭上了双眼。
就在彻底闭上眼的那一刻,石台的光芒大盛,一道道上古符文从其中游离出来,流入了其他四石台之中。
遗注意到了这边的一切,他似乎早就预料到是这个情况了,表情过分的淡定:“暗鸿、君归影,暂时先守着我这,我一会就回来。”
他走到了谢鹤星的旁边,那一双闭上的眼,不知何时早已睁开,在深蓝色的眼眸之中是两个红色的上古符纹。
两个符文上面皆有大面积的破裂,已经到了破裂不堪的地步。
“果然,还是太早了。”遗叹了口气说道,他手中两个青色的符文慢慢浮现,虽然是青色,但与谢鹤星眼中的两符文一模一样。
他单手结印,两道符文从谢鹤星双眉之间,那个从未被注意到的莲花符纹中进入,红色的符文被青色替代。
原先有些失色的莲花符纹再次重获原样,发出所光芒比之前更胜了些。
遗见此,转身回到了南边的黑洞处。
我再度有意识的时候,是在一片黑暗之中,到青色的流光从我身边缓缓流走而过,我虽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还是凭本能跟上了那道流光。
在青色流光的指引之下,我看见了大师兄的身影。
但眼前这位大师兄,未免也太小了吧?
这身高都跟我一个高度了吧?虽然还是比我高了些,但,我有一个问题,大师兄变成几岁小孩了怎么办?
我正思考着,一回神才发现,周围的一切早已不是黑色,而是一个大院子。
大师兄他早已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大师兄身前晃了晃,想让大师兄注意到我的存在,但是大师兄一直低着头,根本没办法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走到一边,正想着该让大师兄怎么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几句话。
“予泽如今已死,家主之位,不能久久悬置,不如让未临来当这家主吧?!”一人似乎是故意的大声说的。
“此事不妥,清泽是予泽最后的血脉,理应为少家主但若是非要强求的话,我也不好拒绝。”一位青年委婉的说道,但其中意思,一思便明。
顾清泽听到这句话,当即抬起了头:“什么强不强求?明明就是你杀的父亲!”小少年的眼眶之中带了抹红韵,鼻尖微红,似乎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小少年知道,如果他哭了的话,他就没办法解释好一切了,他想为父亲母亲讨个公道,不想让他们的死就这么简单明了。
他想起,在沙漠之中,那一场屠戮,和他一起的仆从们一个活口也没有。
他只听到几句。
“顾大少爷吩咐的,你们完成了吗?”
“完成了,现在一个活口也没了,我们的钱呢?”
脑中是那两句话,他怎么能不清楚顾大少爷是谁?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大师兄情绪起伏这么大,但,仔细的想来这件事情一定不简单。
我欲问大师兄,但又要通过他们的谈话,弄清楚这是怎么个事,想到这里,我止住了,欲要开口询问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