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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阿姨口中,我知道了牧亭野的大致情况。
牧亭野还很小的时候,父母刚白手起家的生意出了点状况,因为无暇照顾两个儿子,就把是双胞胎的其中一个儿子,也就是牧亭野扔给了老家邻居抚养,也就是牧亭野现在的养母。
牧亭野最先出生,他是哥哥,弟弟叫牧渠。送走牧亭野的第二年,牧家的生意有所好转,但彼时的牧父和牧母已经把注意力只放在了牧渠身上,完全忘了还有牧亭野这个儿子。
牧亭野跟着养父母长到八岁,八岁的时候,牧父和牧母才想起来把牧亭野接回来,可是,从小就被分开的兄弟二人,见了面,除了生疏的一声称呼,便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牧父牧母也知道五年来亏欠牧亭野,有意弥补,可是习惯了独宠的牧渠,面对牧亭野的回归,表现出了强烈的排斥和讨厌。
因为讨厌牧亭野,牧渠没少做陷害牧亭野的事,牧父牧母最开始也就没当回事,觉得时间长了,牧渠就会接受哥哥,直到十岁那年,牧渠在牧亭野的喝的水里面下药,牧父牧母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而牧亭野,也幸亏被前来看望的养母发现的及时,不然,牧亭野可能那时就没命了。
牧亭野小时候话虽然不多,但他早熟,知道牧家容不下自己,但养父母养自己也很不容易,他就一直隐忍着,直到这次差点被害死,他不忍了。
牧亭野有个暴脾气,从医院出来后,直接当着所有的面,狠揍了牧渠一顿,牧父牧母也知道牧亭野心里一直压抑着不满,就任由他发泄了一顿,直到牧渠被打晕过去,两人赶紧上前阻拦。
牧亭野对亲生父母很失望,同时质问,家里只能留一个,要谁?
其实,牧亭野也知道父母会选弟弟,但当两人同时默认的时候,牧亭野还是冷笑了出来,冷漠告诉二老,以后,不要再来打扰他的生活。
于是,牧亭野便跟着养父母走了。
此后有好几年,牧亭野再没有回过牧家。
只是,牧亭野虽然走了,但是临走前那个充满恨意又阴冷的眼神,一直在牧父牧母心里记了好久。
牧父牧母有好几年午夜梦回都是儿子充满恨意的眼神,心里越发愧疚,想把牧亭野再次接回来,用心好好弥补,但是,二儿子又那么排斥大儿子,两人这么一犹豫,就到了牧亭野上大学。
牧父牧母私底下找过养父母,希望把牧亭野带走。
早几年,养父母是愿意把牧亭野送回去的,毕竟牧家有钱,牧亭野回去的话,不仅生活上会提高品质,或许还会有更好的未来,但是自从知道牧亭野在牧家过的并不好的时候,养父母不想了。
可上天专挑命苦的人折磨,养父突生疾病,庞大的治病金额根本不是他们普通人家拿出来的,再加上牧亭野还要上大学,没办法,养母便劝说牧亭野,让牧亭野回牧家了。
再次回到牧家的牧亭野,虽然不像小时候那样任由牧渠欺负了,但是,牧渠这个人有点精神上的疾病,很爱找牧亭野的麻烦,以及他身边人的麻烦。
其实,在牧亭野后面离开牧家的那几年,牧渠以防牧父牧母背着他再去找牧亭野,背地里找人一直监视着牧亭野,尤其是在牧亭野交到朋友,或者跟谁走得近的时候,他就会突然出现,领着一群人,找牧亭野朋友的麻烦,甚至当着牧亭野的面说,就是见不得牧亭野有朋友,被人喜欢,牧亭野就应该被人厌恶,独自一个人,孤独的过一辈子。
听着阿姨讲关于牧亭野的一切,我久久未能回过神来,直到身后响起江楼的声音,我才想起来,自己出来是要给江楼冲蜂蜜水的。
江楼还醉着,看到我,脚步虚浮的往我这边走,走到我身边时,整个人都趴在我的背上。
“软软,你,在这儿干什么呀,不睡觉吗?”
我把他扒拉开,扶着他,对阿姨说,“阿姨,你知道,我找不到他的时候,有多难过吗?”
阿姨的嘴唇嚅动了,我知道她肯定还会跟牧亭野联系,所以我继续说:“你知道,他答应我,要跟我在一起吗?我喜欢他,我相,他也喜欢我,所以,你见了他,你告诉他,我真的,很想很想见他一面,行吗?”
我不甘心,我还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抛弃,所以,我还是想要一个答案,我还是想让牧亭野亲口告诉我,告诉我,他为什么不告而别。
“小软。”阿姨神色有些为难,她说,“小野有个弟弟,如果他知道,小野再跟你走得近,他肯定,会”
其实她话说到这,我大概已经知道牧亭野为什么不告而别了,但是,我这个人虽然胆小,可,我也不是什么人都怕的。
所以我说,“那就让他自己想办法来见我。”
我扶着江楼回了房间,蜂蜜水也不冲了,反正他也没吐,睡一觉就好了。
江楼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此时的我坐在客厅帮我妈一块拆快递,自从她怀孕之后,家中多了很多快递,都是她和未出世的孩子用的。
我也是第一次见识到我妈的购物能力,有的东西,我甚至都没见过,没听说过,她就买回来了,说是以后小孩出生了可以用。
江楼就是这个时候出来的,他估计没洗漱,神色有酒后的疲惫感,我放下手中的东西,说要给他拿牙刷洗漱,他拒绝了我,说:“软软,我先回去了,我妈刚才给我打电话,说要带我去拜访一位老师,我得走了。”
“你就这样走啊,脸洗一下啊,还有啊这马上就要吃饭了。”我欲要挽留,可江楼非说不留了,说过两天再来,还说,让我别忘了,我们两个还要去滑雪。
看他坚定要走,我也不再挽留,送他到楼下。
“软软,我昨天晚上都听到了。”从单元门出来,江楼突然来了一句。
我有些一怔,一时间没太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你想见牧亭野是吗?”
深冬以后的风都是冷的,我今天下来也没戴围巾,任由冷风从我的脖子里穿进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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