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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为揉了揉眼睛,一度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因为他记得老李这个时间点一向不会回来,那一桌子的菜是谁做的!
桌子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品,少说也有二十道,甚至桌上都摆不下,已经放了不少在茶几上。
然后,陈为就看见路西法又端着一盘红烧肉从厨房出来。
“哥哥,你醒了!快来吃饭,我给你做了好多菜呢!”看见陈为已经起来,路西法兴奋地叫陈为过来吃饭。
陈为确实因为饿了,洗漱完就坐在了餐桌边上。
没想到经过一番学习之后,路西法的竟然又得到了精进,如果说之前的厨艺顶多算是米其林三星大厨的水平,而现在至少也达到了米其林五星的水平。
调料搭配,食材选取,前期准备,处理烹饪都极其完美,才有可能做出陈为现在吃到的这般绝味。而路西法其实也没做过几回饭,能做到这种水平,陈为只能将其归功于天赋。
小水昨天晚上就回到了诡异契约物里,陈为又把它叫了出来毕竟这么多菜。
结果陈为确实想多了,路西法一个人就吃了所有菜的百分之九十,小水和陈为加起来还没有他吃的零头多。
最后还剩下了三道家常菜,陈为收了起来,毕竟老李也还是要吃饭的。
收完菜,撂下小水在家洗碗和打扫卫生,陈为又偷偷摸摸地下楼去买菜,毕竟整整一个超大双开门冰箱的菜都被吃完了,傻子也能察觉到不对劲。
还好陈为也还记得冰箱里大概有哪些菜,全都买齐了,顺便还多买了几样混淆视听,等老李又回来的时候,冰箱里东西都已经重新归位,甚至还多了不少新菜。
不过老李一心只有工作,压根没关心冰箱里的菜,多了几样菜还是陈为主动告诉他的。
陈为把菜又热了一遍端给了老李,菜的口感和味道有些许下降,但还是让老李赞不绝口。
“小陈,这菜是你自己做的?这也太好吃了。”老李边炫饭边称赞。
“嗯,一个人呆惯了,必须学会做饭养活自己。”陈为平静地开口。
老李:我真该死啊!
等到老李吃完饭,陈为直接一把抢过碗筷开始收拾,收拾完又直接把人推进去洗澡,而他自己则终于回到房间开始修炼。
陈为目前的重点是修炼金刚经,毕竟要先把硬件搞好,才能想办法发展软件。
金刚经陈为已经大致浏览了两遍,分为内外两篇。
外篇炼体,强化血气,肉身成圣,没准能硬扛核弹;内篇塑脉,洗筋伐髓,根骨蜕变。
两篇的修炼方式也是截然不同。
外篇主要看外力,以外力锻造自身,突破生命桎梏;内篇主要靠自身,引动体内灵气,冲刷经脉,开拓体内世界。
外篇要用到的资源已经都告诉谢安济了,有没有只能看造化,所以暂时还是主修内篇。
金刚经内也有自己的功法,按照记载是来自佛门。
陈为心里还是有一丢丢的担心,毕竟他体内已经有道门内力和诡力,再加一股佛门的内力,自己不会被撑爆吧?
再三权衡利弊,陈为还是觉得先试试。
陈为按照书上写的,搬运天地灵气来升华经脉。
不得不说,金刚经内篇的确神奇,才修炼了大约三个小时,他就感受到一股热流在奇经八脉中运动,身体似乎在升华。虽然微弱,但是的确存在。
陈为修炼一晚上,打坐状态倒是让他并不疲惫,反倒是身体有些舒爽。
陈为穿好衣服起床,把还睡在床上的路西法送回了塔里,走出房门去吃早餐。
吃完早饭,老李还是正常去上班,而陈为也是正常的“身体不适”,又是在家休息。
送老李离开后,陈为穿上名为“常成”的马甲,孤身前往特理局。
当然,为了防止掉马甲,陈为避开了路上的所有监控,连车都没坐,专挑一些小巷子,好在小区本身离特理局就很近,倒也没走多久就到了。
陈为也是没多废话,直接在精神病院大厅里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反正谢安济肯定已经知道他来了,只要坐着等就行了。
陈为就这么面无表情地坐在长椅上,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突然响起:
“怎么样,特理局的位置设计还不错吧,这还是我亲自设计的呢。”
陈为一听就知道是谢安济,理都没理,而是直接开口:
“我的报酬呢?”
谢安济嘴角一抽,他好歹也准备了一堆的话题,打算和陈为深入交流,结果这家伙不解风情,就知道要东西。
不过也没说什么,直接把一张卡和一个大盒子递给了。
“省厅那边不会给你这样的野生诡师提供资源的,这些权当我个人送给你的一点礼物。”
陈为听了谢安济的话,内心也多了一丝困惑,这家伙突然对自己示好,必然有其目的,只是谢安济对自己的了解应该也不多啊?他怎么就敢给自己这么多资源。
陈为不动声色地收下,也没说多话。反正已经到手上了,不拿白不拿,就算以后有什么事,也要找得到他才行。
收到了报酬,陈为一句废话都没有多说,直接拿着东西就走,任何多余的动作都有可能出差错。
看着身影已经消失的陈为,谢安济笑着离开了大厅,走向了办公室,路上遇见了不少队员,他给每个人都微笑着认真打了个招呼,所有人都觉得谢对今天心情不错。
回到办公室,刚关上门,谢安济整个人就倒了下去,不是因为被什么东西绊到,或者是地面湿滑,似乎是因为身体无力而倒下。
谢安济倒在地上,身体因疼痛而剧烈抽搐,面色狰狞无比,像溺水却又找不到水面的人的垂死挣扎。
整个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无声的疼痛没有另一个人知道,他的口鼻有大量的黑色血液流出,所剩无几的生命力也随之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安济才终于缓过起来,靠坐在门边,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意,仿佛笑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
他无声的疼,他无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