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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樊盛有些为难的道：“价格没问题，就是林曦老师给我们写歌吧……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甲方负责人闻言眯了眯眼。
“嗯，请说。”
樊盛犹豫了一下，最后硬着头皮道：“就是歌曲写完之后，这个录制的事情，还有歌手的选择，得由他本人来决定。”
甲方负责人的手一顿，皱眉看向樊盛。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站在一旁的樊倩倩此时也瞪大了眼睛，之前她跟本就没听说过这件事儿啊！
甲方负责人缓缓放下手里的茶杯，盯着樊盛道：“樊总，你们认真的？”
“是，林曦老师特意强调过的。”
樊盛很无奈，他当然知道这笔订单很优秀，自从听樊倩倩说对方很有合作意愿后，他也是接连找了林曦好几次，但每次谈到歌曲制作和歌手选择的事情时，林曦的态度都一如既往地坚决。
所以现在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甲方交涉。
在大家坐下来正式谈合作之前，他甚至都没敢跟樊倩倩提这茬。
“公司不怎么样，架子倒是不小。”
甲方负责人直接起身：“我算看出来了，你们根本就没有合作的诚意。”
樊盛急了：“要不您再考虑考虑，之前那首《缘起》，从歌手的选择到后期的录制也都是由林曦老师一手包办的，质量绝对……”
“要求参与录制也就算了，但歌手的选择那是你们能决定的吗？这里是内墨斯特，就算不跟你们合作，也有的是愿意合作的能写出好歌的作曲人！还歌手的选择由他来定，我们早就定好了的歌手，能不能唱难道还要经过他的同意？”
甲方那边一个人毫不客气的说道。
樊盛连忙道：“这方面林曦老师绝对是专业的……”
甲方负责人盯着樊盛表情有些难看：“我们公司也有专门的音乐部门，专不专业我们会看不出来？怎么，他难不成以为自己是曲爹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总之你提的这两个条件我们不可能答应，我相信在内墨斯特就没有几家甲方能接受你们这种要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才是甲方呢。”
没有再给樊盛解释的机会，甲方负责人带着他的人直接拂袖离去。
走的时候还能听到他们不满的抱怨声：“第一次遇到敢提这种要求的乙方，真以为非他们不可了……”
“抱歉抱歉，实在不好意思……”
樊倩倩把对方送走之后，再次回到会议室，表情已经完全垮了下来。
她看着自己的父亲：“爸，你刚刚说的那两个条件，真是林代表要求的？”
“是真的。”
樊盛叹了口气。
樊倩倩无奈道：“这笔订单可是我费了很大功夫才拉过来的，就因为这么个原因放弃的话也太可惜了，要不再找林代表谈谈？”
樊盛摇摇头：“我找他谈了好几次了，再说几次他没准就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