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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艺术家笑骂了一句，然后就把奥义练习生的事大概跟他说了一下。
葛健听完，沉吟了下，说道：“这样啊，那要不我给你打听下。话说回来，那种地方我也好几年没去过了，可能要费点功夫……她真名叫什么？”
“真名我还真没问过，但她是个学生，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刚成年。”
“雏儿？”
“这我哪知道？！”“嘿嘿嘿，好吧。”
林曦一挂电话，林楠楠就皱起眉头来看他，然后说道：“想不到葛哥也是那种人？”
林曦懒得搭话，直接大手一挥，说：“赶紧洗葡萄去。”
林楠楠撅了撅嘴，终于乖乖跑去洗了葡萄，然后给林曦端来。
看着林曦吃的津津有味，她还是忍不住说道：“哥，我跟你说，娱乐圈可是个大染缸，你可要洁身自好知道吗？很多艺人就是因为那种事，最终落得个身败名裂，黯然退圈的下场！”
吧唧吧唧，林曦只管吃葡萄，不理这个林小婆妈。
林楠楠见林曦竟然不甚在意，赶紧语气一沉，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再跟你说个秘密，这种地方可脏了呢！万一传染点什么给你怎么办？到时候你去医院看是不看？看吧，医生都能认出你，就很丢人对吧？不看吧，你又难受，是不是？”
林曦抬头，发现林楠楠的表情都已经接近于讲鬼故事了——一脸凝重、认真、严肃、语重心长、苦口婆心。
语气简直跟当年的舅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在叮嘱自己可能不听话的孩子时就说：你可要听话哦，不听话的话，大灰狼是会把你叼走的！
嗯，很明显她想通过恐吓的方式，阻止自己对那种地方有好奇心……
可谓用心良苦。
林曦低下头，他真的差点没认出笑出来，可是又确定这么严肃的气氛下，自己要是敢笑，林小婆妈一定会气得当场炸裂的。
于是只好低着头，乖乖地吃葡萄，不去看她。就这么，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葛健终于又打电话来了。
“搞清楚了。”只听他说道，“最近确实有一批新人入会，有嫩模、有艺人、有练习生，不过好像没学生啊？”
“没有学生？”
林曦皱了皱眉，心想会不会是练习生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于是他又问：“那批新人现在都已经上岗了？”
“没有，她们都还没有正式上船，目前都在做培训。”葛健回答。
“培训？”林曦好奇道，“培训啥内容？”
技术？姿势？
葛健神秘地一笑：“一方面是上了游艇后的礼仪，另一方面是心里建设，反正就是要确保她们懂规矩，然后又玩得开嘛。”顿了顿，他又说道：“不过但凡去那里的，基本都已经拿到一笔钱了。我听说里头有两个女孩儿，其中一个预支了八十万，另一个更狠，预支了一百七十万。
如果后者是你朋友的话，那我劝你还是赶紧想办法把她弄出来，拿多少钱干多少活，有些去那儿的人，变态起来还真配不上一个‘人’字。”
林曦也不是白纸，当然明白葛健的意思。
前世，他或多或少也听说过一些心里扭曲的所谓富豪，出高价玩弄那些拜金女。
出得钱越多，当然意味着玩得花样越多、越杂……另外，规定的次数肯定也多。
如果练习生是预支了一百七十万的那个，那很可能等她下船，得修养至少半个月。
于是林曦立即说道：“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捞人。”但也就在这时，葛健又说道：“等下，我那朋友刚给我发了条消息过来……”
几秒后，葛健忽然语气一变：“不太妙，他们马上要出海了，大约还有三个小时左右。本来说是停在港口避台风的，但是台风转向不来了。”
“啊？”林曦连忙问道：“那你能不能跟你朋友说下，把一个叫奥义练习生的留下？”
“你确定她会用这名上船？”葛健问道，“另外，人家女孩子拿了钱，如果自己不想下船，你说了有什么用？”
林曦想想也是。
说到底，不就是练习生自己要去的么？
虽然她现在有些后悔，但如果她不拜金，把钱退了应该就能下来。
毕竟那地方是有钱人聚集之地，谁都不希望曝光，引发社会关注，所以你要是不想做，只要把钱退回，人家自然就能放你回来。
这是在东夏，可不是什么银三角之类的地方，进了就必须噶腰子啥的。
所以说到底，她现在还是想挣这个钱的。
正当他打算放弃的时候，突然只见林楠楠跳了起来。
“练习生在群里说话了！是一段语音！”
说着，她飞快地点了那段语音。
一段看似平静，但似乎略带着哽咽的声音顿时从扬声器里传出来。
“各位灿若晨曦的家人们，不用找我啦，我很好！谢谢你们这么关心我，我要去旅行啦！很舍不得你们，可是……反正，不要挂念我。让曦哥加油哦，他一定会成为宇宙最红的巨星的！”
听完这段话，林曦和林楠楠对视了一眼。
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像是……诀别一样？
群里，自然也有人听出了异样，然后疯狂刷屏。
“练习生，你搞什么？”
“你到底怎么了？快点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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